>
侍女引着他一路到了花厅,陆锋早已在厅中候着,端着盖碗低着头不急不慢地品着茶,听到动静,微微抬眸,目光落在贺均平的身上,眉头一拧,微微发愣,脑子里只觉得面前的年轻人眼熟得很,却一时想不起究竟在何处见过。
“怎么,认不出来了?”
贺均平眉目带笑,缓缓地踱至陆锋面前,笑着道:“仔细算算,我们差不多有六年没见了吧,表哥也变了许多,若是在路上,恐怕我还真认不出来。”
陆锋“啊——”
地一声,眼睛顿时亮起来,把手里的盖碗朝桌上一扔,霍地站起身来冲到贺均平面前狠狠将他抱住,又拍了拍他的背,高兴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平……平哥儿,好,太好了,你还活着。”
“这些年你去了哪里?姨母托了人四处找你,却遍寻不着,大家都在传说你早已遭遇了不测,母亲听说后还哭了好几场。”
陆锋拉着贺均平坐下,欢喜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偷偷别过脸去擦了擦,罢了又关切地道:“你这傻子,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的?姨母那边可曾得了信,她若是晓得寻着了你,还不得高兴坏了。”
“已经去见过母亲了。”
贺均平见陆锋一脸激动,心中也微微感动,脸上不由得露出真诚的笑意,“在宜都住了一阵,昨儿才回来。
这些年我一直都在益州,头几年在乡下,这两年才搬进城,故不晓得你们找我的事儿。”
陆锋见他皮肤白皙,面色红润,精神极好,便晓得这些年来他过得应该不差,但依旧放心不下,拉着他上上下下地仔细看了半天,才吸着鼻子狠狠在他胸口捶了几把,哽咽道:“你个好小子,瞧你这体格,竟似个练家子,恐怕连表哥也不如你。
一会儿我让厨房准备个好席面,我们兄弟俩好好地喝一顿,不醉不归。”
贺均平也不推辞,笑着应下。
二人细说起别后种种,每说到激动处,竟是热泪盈眶,不可遏止。
两兄弟久别重逢,自然有许多话说,尤其是贺均平这些年流浪在外,让陆锋很是牵挂,待听得他说起被一对兄妹所救,艰难生活的点滴,陆锋忍不住赞道:“乱世之中自保已是不易,难得这对兄妹心地良善,竟愿意收留平哥儿。
若不是他们,你还不晓得要受多少罪。
而今既然已经寻到了姨母认了亲,定要好好谢谢人家。”
贺均平因饮酒而微微酡红的脸上露出羞涩的神情,难得地有些不好意思,“不瞒表哥说,其实我已经禀明了母亲,将来要迎娶方家妹妹为妻。”
陆锋闻言一愣,仿佛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要娶阿云为妻。”
贺均平的眼睛微微眯起来,看着仿佛已经醉了,但声音却比先前更加清晰。
陆锋这回可算是听懂了,噎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道:“你你……说你要娶那个方姑娘?姨母……姨母可允了?这婚姻大事岂是儿戏,那……平哥儿你可莫要一时冲动。”
虽说与贺均平说了半天,但他一门心思地只以为方家兄妹都是乡野之人,虽说贺家已经没落,但赵氏还在,赵家在燕地也有权有势,贺均平将来的前途无可限量,如何能娶个乡野村姑。
不说他自个儿落了面子,那村姑嫁给他,将来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
贺均平笑,挥挥手道:“表哥放心,我早跟母亲说过了,她也允了。
阿云可不是寻常女子,能娶到她是我的福气。
不过我们而今都还小,而且我现在半点成就也没有,婚事倒是不急。”
“对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