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与世子走得太近,恐怕引来旁人猜忌,王爷想要用你时,只怕也要斟酌几分。
故表哥只需认准王爷一人,誓言效忠,日后必将扬名天下,陆家也势必能传承长久。”
这是陆锋进京一来贺均平头一次这般推心置腹地与他说话,陆锋心中既感激又有些疑惑,郑重谢过后,又一脸诚恳地道:“平哥儿这回果真要留在京城?我看王爷倒不似心胸狭窄,阴沉多疑之人。
你若是错失了良机,日后恐难再有这般机会了。”
贺均平打定了主意要来弥补上辈子的过失,又怎会再专注于这些军功,遂朗声笑道:“不瞒表哥说,我素来没有什么大志向,先前跟着吴大将军出征也不过是为了给阿云挣得一份体面,省得她嫁进门后受委屈。
而今该有的都有了,倒不必冒着被王爷厌弃的风险去抢夺这份军功。
世子爷早晚要登基继位,我的日子也不会难过,不过是迟了些罢了。
好歹这份功劳归了表哥,日后有你撑腰,我还怕什么。”
他这番话说得真心实意,不带丝毫勉强与做作,陆锋如何感觉不到,先前还觉得他有些不着调,而今却只觉得贺均平真真地光风霁月,实在敬佩有加,再想想自己心中的“龌龊”
,更是惭愧得无言以对。
…………
两日后,大婚
琸云大清早就被下人从床上唤醒,只吃了几个小花卷便被丫鬟们拉着换衣梳妆,好不容易才折腾好了,外头便传来了新郎迎亲的声音。
柱子大哥和叶子他们终于赶在婚礼前到了京城,今儿却是他们在外头拦着贺均平不让进,小山和小桥可算是逮着了机会,卯足了劲儿,又是写诗又是作赋地想要为难他。
不想贺均平早有准备,一开口竟背了六七首催妆诗出来,倒把诸位宾客给惊着了。
“先前还以为这贺将军只是个不通文墨的武夫,不想竟还有这般文采。”
“这就孤陋寡闻了吧,人可是贺家嫡出的少爷,贺家你知道吧,虽说败落了,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那百年的传承可不容小觑……”
柱子一行人使尽了花招也没怎么拦住贺均平,这小子如入无人之境,领着一众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径直就冲到了琸云的绣楼外,柱子这回没拦他,只红着眼睛拉着他在一旁说了一阵悄悄话,二人一抬头,四只眼睛都红了。
贺均平郑重地朝柱子行了个大礼,柱子挥挥手,亲自进屋,哽咽着朝琸云道:“阿云,吉时已到,大哥背你出去。”
琸云本来是半点离愁别绪也没有的,可不知怎地,这会儿只听大哥说了一句话,喉咙里便像堵了什么东西似的,眼睛一酸,大滴大滴的眼泪便沿着脸颊滑了下来。
一旁伺候的丫鬟吓得连忙出声阻拦道:“我的大小姐,这妆才画好,您可千万别哭花了。”
琸云哪里还顾得了这些,一抹泪,由着性子张口道:“大哥……我……我不嫁了……”
“哎哟我的姑奶奶——”
这回轮到柱子哭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说这些,你要是不嫁,一会儿平哥儿还不得把咱们家宅子都给拆了。”
话刚落音,外头又传来贺均平急急躁躁的声音,“大哥,大哥,阿云好了吗?”
琸云破涕而笑,朝门外瞥了一眼,将眼眶里的泪水逼了回去。
柱子上前拍了拍她的背,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只是道:“时辰到了,大哥背你。”
一边说着话,一边蹲到她身前。
琸云深吸一口气,将红盖头搭上头顶,缓缓起身覆上柱子大哥的背……
琸云虽说出身不高,但她是燕王妃的义女,又是王爷亲封的女将军,自然非比寻常,此番大婚,朝中百官纷纷道贺,更要命的是,刚从方家出来,又得赶紧往贺府奔,一路上除了迎亲的队伍喜气洋洋之外,还有各家各府的马车跟赛跑似的来回奔,倒让京城百姓看了一回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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