琸云“噗嗤——”
一下笑出声来,便是耳边被贺均平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也顾不得了,抿嘴斜了他一眼,小声道:“就你鬼点子多!”
☆、第四十八回
琸云与贺均平正忙乎的劲儿,燕王世子已经领兵回了宜都。
因燕王正在与大臣们议事,他便先去给燕王妃请安,才进殿门,燕王妃就已急急忙忙地迎了出来,一见他,还没说话眼睛倒先红了,拉着燕王世子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才红着眼圈道:“黑了,瘦了。”
燕王世子笑呵呵地道:“母亲怎么不说儿臣壮实了。”
他一边说话一边拉着燕王妃进屋,眉飞色舞地描述起自己此行的见闻,“……那些人凶神恶煞的,一个个手里全都拎着大刀,大吼大叫地朝儿臣冲过来,亏得儿臣反应快,赶紧止住步子往后躲,那刀险险地从儿臣的脖子边上划过去,虽没伤着儿臣,却划断好几根头发……”
殿里众人被他吓得一惊一乍,燕王妃更是脸都白了,抱着燕王世子哭了一阵,罢了又道:“早劝了你多少回让你莫要出去,你偏不听,亏得老天爷保佑这才没出事儿,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娘怎么活?”
燕王世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太夸张以至于吓着了燕王妃,连忙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笑着道:“母亲莫要哭,是儿臣吓唬您的。
我这一回出去不晓得多太平,不费一兵一卒拿下了广元县,也就跟过去的护卫中有几个受了伤,儿臣有他们护着,又怎么会出事。”
其实他请功的折子早就送了回来,燕王高兴之下还将折子里的内容一一说与了燕王妃听,只是这但凡做母亲的,难免操心,自从燕王世子一离京,她便吃不香,睡不好,直到得了他一切平安的信,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饶是如此,而今见了全须全尾的儿子,还是难免想要哭一场。
母子二人又是哭又是笑地说了一阵话,燕王妃才终于想起来问:“你折子里说贺家那个哥儿也跟着一起去的,还立下了大功?”
燕王世子一听人提起贺均平就气不打一处来,跳起身道:“那个混账小子,本事倒是大,鬼主意一个接着一个,我们佯装混入广元县城的主意就是他跟那方姑娘一起出的,可那小子也忒重色轻友了,一见心上人跑了,立刻就追了过去,我还说要给他请功的,他也不要了。
回头父王问起,母亲您说儿臣要怎么回?说那小子跑去追媳妇去了?”
燕王妃闻言实在忍俊不禁,摇头笑道:“这孩子倒是——这性子,跟你舅舅倒是有些像。
燕王妃嫡亲的兄长吴申将军心仪赵氏早已是全宜都皆知的秘密,燕王妃早先还反对,总招了他进宫劝说,谁晓得他那执拗脾气竟是完全听不进劝,无论燕王妃说什么,他依旧固执己见。
这么多年下来,不说成亲,身边竟是连个近身伺候的丫鬟也没有,燕王妃实在拗不过他,这才服了软,一门心思地把功夫用在赵氏身上,只盼着赵氏能点头应下这门亲事。
燕王妃心里头琢磨着,那赵氏虽说已近四十,但保养得当,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若是调养得好,说不准还能怀孕生子,给吴家留下血脉。
既然贺均平乃赵氏独子,一进宜都便备受燕王妃关注,听得自己儿子与贺均平交好,燕王妃便私下叮嘱世子得空旁敲侧击地问一问贺均平的态度。
而今听得他说贺均平如此重情义,燕王妃顿时松了一口气。
常言道由此及彼,她只愿那孩子能明白自己兄长对赵氏的一番苦心。
因燕王世子的折子上将贺均平与琸云夸了又夸,燕王妃难免问起,尤其是对琸云很是感兴趣,“那姑娘果真有你折子上说的那么厉害?”
燕王妃依旧有些不信,笑着道:“你这孩子说话一向没把门儿的,一点小事也能夸到天上去,恐怕又是在吹牛了。
一个姑娘家,便是打从娘肚子里出来就开始练武,也没你说得那么厉害,仿佛连侍卫营里都无人可及一般。”
燕王世子急得一脸通红,激动道:“母亲竟不信我?那丫头可真是厉害,平哥儿已经算是本事大的了,打起架来不要命,那丫头比平哥儿还狠。
我们从武山上下来那回被土匪窝里的二当家追杀,足足十来个汉子,那丫头眼睛也不眨就废了好几个,满地都是血,吓得我腿都软了,那丫头却跟没事儿人似的,把刀尖的血往身上擦了擦,然后就把我给送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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