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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立臻完全搞不清状况,一把推开周贺:“有病就去治。”
周贺面沉如水地走了,下午薛立臻听说周贺和段可湘吵架了,晚自习下课的时候又听说他俩和好了。
薛立臻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了。
结果今天,他被周贺和那个叫乌天的,堵在学校外面僻静的小胡同里,狠揍了一顿。
周贺打人是真狠,一脚一脚摁着他肚子踹,薛立臻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从食管里挤出来了。
“咕噜。”
饿了。
操啊……
薛立臻沿着公路乱走,现在正是华灯初上的时候,该吃晚饭了。
他路过肯德基,目光不自觉地粘在玻璃后面正大口咬汉堡的小男孩身上。
……要是能抽支烟也行啊。
薛立臻特别后悔,昨晚不该把脑袋伸出窗户偷偷伸了最后那支烟的。
薛立臻走着走着,天就完全黑了下来。
现在正是春天,暖洋洋的,烧烤摊也摆出来了。
烤羊肉串的味道扑面而来,薛立臻面无表情地,深深吸了一口那香气,然后径直穿过烧烤摊,继续向前走。
老妈和李叔在一起之后,家里的日子好过了点儿,起码时不时能吃个炒鸡杂。
但李叔也是二婚,有个正在上高中的女儿,李叔得经常给钱。
零用钱都是薛立臻不吃早饭攒的——老妈偶尔会给他点零用钱,但完全不够。
杀千刀的周贺。
薛立臻忽然想起周贺的鞋——他缩在地上被周贺踹肚子的时候,把周贺的鞋看得一清二楚。
黑色的跑鞋,上面有三道白杠——男生都向往的,阿迪达斯。
视线向上,包裹在运动裤里的,有力而修长的腿。
薛立臻叹了口气,段可湘怎么就看上这么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玩意儿。
柔软的春风又把烧烤的香味儿带进了薛立臻鼻腔,烤肉的味道,孜然的味道,木炭的味道……薛立臻瞥了一眼烧烤摊,干脆一屁股在路边坐下了。
吃不着还不能闻闻味儿么。
薛立臻就这么坐着,闻着,越来越饿。
肚子像灌进了一阵风,呼啦啦在胃里作响,急切地盼望着一些热乎乎的东西填进来。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就在薛立臻正数着街边的路灯转移注意力的时候,他的后背被人拍了两下。
竟然是刚刚还站在烧烤架前烤羊肉串的老板。
“哎,小伙子,来吃点东西吧?”
薛立臻愣了一下,站起来,摇了摇头:“我……不用。”
“行啦,我请你的,看你坐了半天了,和爸妈吵架了?”
老板很是自来熟地拍拍薛立臻肩膀:“过来吧!”
薛立臻抿着嘴唇,站在原地没动。
他对这种白占便宜的事儿特别特别敏感,因为从小老妈就对他说:“咱家穷,更不能指望别人。”
确实是这样,越是穷,就越是指望不上别的亲朋好友——当然了,他爸那德性,就算有亲朋好友也胜似没有。
老板见薛立臻站在那儿没动,只好冲他笑了笑:“还挺倔,这样吧,这顿饭你先吃着,回头有钱了再来还,我给你记账上,行吧?”
不等薛立臻回答,又说:“我儿子跟你一般大,你们这些青春期的小孩呦……快来吃饭吧。”
薛立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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