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自己这不解风情的人也成不了晏北寒的知音。
她自嘲地想着,再回味起他身上那若有似无的胭脂香气,心中虽然酸楚,但也渐渐释然。
生病给了两人分房而居的最好借口,岳小舟躲在书房的厢房中,每日只在吃饭时与晏北寒扮演着相敬如宾的角色。
天气越来越燥热,往年岳府都是七月才开始用冰,而眼下才六月初,陈管家便命人从窖里取了存冰渀制在书房和主居内。
岳小舟虽然不喜燥热,但却期盼天气一日比一日更加炎热少雨,到那时,她提前准备好的小船便派上用场,三川之上,唯有岳家船只能照常来往。
想着想着,岳小舟的心也和天气一样澎湃了起来。
与干燥的天候相比,三川城的达官显贵之间早已传得满城风雨。
岳仲泽本就与齐家和钊王走得近,风口浪尖的人遭遇风口浪尖的事,难免显得更加风雨飘摇。
岳小舟让徐俨传出去的流言变得不堪入耳,莫须有的细节都被好事之徒描绘的有声有色。
院中的槐花早已落尽。
傍晚,劳累了一天的岳小舟站在窗前休憩,她抻了抻僵直的脊背,动作舒展慵懒得不像是忙过一天,倒像是一直睡了许久的猫在弓起身子懒洋洋地放松。
她又揉了揉眼睛,再睁开时猛然发现,晏北寒不知何时入了院子,正站在槐树下看着自己微笑。
夕阳透过槐树浓密枝叶的空隙洒下斑驳金黄,他就站在那一片破碎的阳光下,身影被拉得颀长。
岳小舟忽然很想就这么停留在此时此刻,她不必去做那个真正的自己,而晏北寒也只是一个站在她窗外的少年。
但她还是冷静且节制地露出一个笑容来,温和却不亲密。
这几天已足够她将多余的感情深深埋藏在心底,如今的岳小舟至少看起来和从前没有半点分别。
“二叔最近有不少烦心事,”
晏北寒走进岳小舟的书房后接过她递来的茶,与往常一样将账房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似乎城中正疯传你堂兄的流言。”
“既然是流言也无需多虑,”
岳小舟平静地笑笑,“过些日子自然就散了。”
“如果真是简单的流言二叔也不会整日眉头紧锁若有所思了。”
晏北寒弯起嘴角。
“你不必叫他二叔,在我面前直呼其名就好了。”
岳小舟感觉晏北寒像是知道什么,可她又不敢肯定,于是便装作不以为意试探着问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流言蜚语能让岳文谦这么紧张?”
“你堂兄岳仲泽似乎和一个青楼女子有染。”
“世家的那些纨绔子弟成婚之前谁没去过欢场,谁不认识一两个青楼女子,这有什么好新奇的。”
“可是他几乎每日都去烟花柳巷逗留,而且……”
晏北寒犹豫着没有开口。
“而且什么?”
岳小舟明明知道那个让人脸红耳热的答案,却还是硬着头皮佯装无知地发问。
“而且他的癖好有些特殊……总之齐家恐怕不会再想结这门亲事了。”
晏北寒有些尴尬地说道。
“你也知道齐家想和岳文谦结亲?”
岳小舟立时警惕了起来。
“岳文谦曾和我说过,”
晏北寒垂下眼帘,目光划过岳小舟微动的指尖,再抬起头时脸上依旧是笑容,“他似乎很信任我。”
“这是好事。
不过,岳文谦可不会那么轻易地信任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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