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小舟亲自将林静慈送到了岳府门前,又告知她不日自己将会购入一批新木材用以修补船只,如果燕素雪还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她必不会在船厂这一关节上省半点银子。
“大小姐,”
听岳小舟提到燕素雪,林静慈的眼神也不似刚刚那样晶亮,“师父她脾气急些,其实在船厂她也曾与我称赞过你。”
“燕工的为人我最清楚不过,你放心好了,”
岳小舟咬了咬牙,脸上却还是和煦的笑,“岳家的船厂有你们师徒在我什么也不必担忧,快回去吧,天色已晚,路上小心些。”
林静慈的马车离去时扬起的尘土还未平息,晏北寒便出现在岳小舟眼前。
沉浸在与燕素雪纠葛中的岳小舟恍然发觉时,他已然面带柔和的笑意走到了身前。
“你身子还未好全应该多休息才是。”
晏北寒的目光柔柔地落在自己身上,比夕阳还有暖上几分。
“多谢关心。
你呢?这一日在账房可还习惯?”
“诸事冗杂繁琐,比在库仓复杂了许多,不过多亏你有先见之明。
我在何师傅手下学到的东西总算是有了用武之地。”
“二叔待你如何?”
岳小舟心口一紧,但还是丝毫没有显露怀疑的神色。
“事无巨细,格外认真。”
晏北寒像是知道岳小舟不喜欢从自己的口中提到岳文谦的名字一样,言简意赅地说道。
岳小舟看到府门前家丁和从偏门出入的侍婢向两人处偷觑,于是假装镇定地挽起晏北寒的手臂,“吃点东西再和我说吧。”
说罢,脸上便像火烧过一样红热。
晏北寒当然知道岳小舟的用意,他顺势将手搭在她的肩头,居高临下看着她的耳朵和□一线的脖颈都染上轻薄的红雾,心底却突然变得有些空落。
五月的阳光尚且柔软,日子竟也开始重归表面上的风平浪静。
齐睿白与邝真予的到来仿佛一颗石子投入了偌大的川江,只有星点涟漪。
岳小舟每日处理家中事务,徐俨和岳文谦都曾问她为何要造如此多的小船,她以支流转运为理由搪塞了过去,毕竟,重生之事对任何人都难以开口,更何况这是她目前最大的优势,又怎么会轻易透露。
而这几日,晏北寒在账房逐渐入门,做出的账目也开始有模有样。
“这里的船目有出入,”
岳小舟指了指,“还有这里。”
“你也向何师傅学过过目不忘?”
晏北寒核对之后讶异地看向岳小舟。
岳小舟笑着摇了摇头,“我认字起就和爹一起呆在书房,账册上的事自然熟悉,等你接触的时间长了也不在话下。”
“我小时候在书房念书,读得都是无趣的典籍,师傅严苛,动不动便罚抄写家训,有时候真的很羡慕你。”
“我记得你说过你爹很疼爱你?他不关心你的功课吗?我听我爹说过,书香门第和世家朱门都十分重视后辈的教导,言传身教。”
岳小舟想晏北寒这样知书识礼一定出自落魄的书香门第,她忽然好奇了起来。
“我爹疼我的方式有些特别,”
晏北寒的神色一黯,“师傅罚了我他便罚师傅,我从四岁进学到家族没落之前一共换了不下十个师傅。
古人说过,真正疼爱子女的父母都不会被眼前的安逸蒙蔽而为子女谋之深远,或许我爹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因而我总在想,那些能连对子女都冷静谋划的父母是否真的能摒弃心中的舐犊之情?”
岳小舟的心像是被刺进了一根极细的针,她撇过头,看到墙上挂着的画,眼前渐渐迷蒙一片。
她的爹爹又何尝不是如此?在宠溺和骄纵下长大的她是在死过一次之后才真正明白了许多从前毫不在意的道理。
恍惚间她自言自语一般开口说道:“其实我爹早就知道自己这样娇惯我是不对的,直到去世前他还在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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