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太太比简姨娘见识略广一些,开始在头脑中搜寻这么一位姓萧的人物。
二老爷自然对这些最熟,略一皱眉便问道:“你说的萧大人,可是吏部尚书萧珽萧大人?”
萍娘微微摇头:“女儿不知这位萧大人的名讳,但听……听那人提起过,他父亲确是吏部尚书,想来不会有错。”
她口中的“那人”
自然就是奸夫了。
二老爷听得几欲昏倒,强撑着身子才不至于倒下。
二太太一听倒觉得稀奇,问二老爷道:“他家长子是哪一位?可是夫人所出之嫡子?”
二老爷白了她一眼:“是庶出,单名一个谚字。”
二太太原本还挺起劲,一听是庶子便没了兴致,嘴里尖刻地冷笑道:“到底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姨娘生的种也只配找姨娘生的野小子借种。”
“你少说两句,还嫌家里不够乱吗?”
二太太被二老爷一顿训斥,不由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
心里正暗自嘀咕着,却突然想起了什么,脱口而出道:“咦,这萧大人的夫人似乎与沈佩宜的夫人是表姐妹来着。”
那回徐氏来家里的时候曾说起过,当时自然是拿来吹牛的,好给自己脸上增点光。
二老爷是三品官儿,吏部尚书是二品官,说出来也好压一压二太太嚣张的气焰。
二太太当时听了心里就不舒服,这根刺就一直扎在心头,今日一想到便说了出来。
二老爷原本盛怒的脸孔慢慢平静了下来,露出一点深邃的目光。
他是个官场老油条,说到底就是个投机分子。
任何对自己有利的事情都不会放过。
二太太嫌弃那萧谚不是嫡子看不上他,可在二老爷看来这庶子才更有利于如今的局面。
萍娘本人就是庶女,即便清清白白,尚书家的嫡子也断然不会娶她。
若是嫁庶子倒是另说了,他的官阶比萧珽略低,两家儿女又皆是庶出,若这门亲事谈成了倒是一桩美事儿。
这萧珽既与沈佩宜有亲眷关系,算起来跟自己也是沾亲带故了。
若是能借此联姻,不外乎是一番助力。
反正萍娘这种性子,即便没怀孕也入不了宫,倒不如将她嫁进萧家,为自己添一份助力。
他想到这里,爆怒的心情总算平复了一些。
看着底下哭个不停的萍娘母女俩不由心烦,当即吩咐二太太道:“将她们看好了,今日便关到后面厢房里去。
萍丫头的绳子便松了吧,只是不许她们出房门一步。
我书房里还有些事情,明日再来同她们算这笔账。”
说完也不等二太太回答,竟径自去了。
二太太和他多年夫妻,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意图,不由有些气恼,但也无计可施,只能将心头的这股怨气发泄在萍娘母女身上。
二老爷前脚一走,她后脚就吩咐人将她们二人关进后面的耳房里。
看着曾经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简姨娘耷拉着脑袋的可怜样,二太太越想越痛快,还不忘讽刺她几句。
简姨娘只是低头受着,一句嘴也不敢回,连看都不敢看二太太一眼,就被孙妈妈带着人押去了耳房里。
那耳房既窄且小,虽已入九月却依旧闷热潮湿,还不时有蟑螂之类的爬来爬去。
萍娘平日里哪受过这种罪,吓得不住尖叫,被孙妈妈厉声呵斥了好几句。
萍娘气得肺都要炸了,待孙妈妈走后便替简姨娘解了绳索,咬牙恨恨道:“如今我们落了难,这帮子刁奴便可着劲儿地作贱我们。
姨娘,往后咱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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