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牛不再跳到母牛的身上,公驴不使母驴妊娠,
街市上男人不再使处女怀孕。
南塔尔去了,
用生命之水喷洒了伊修塔尔,并将她带走。
至于塔姆兹,她少年的情人,
用纯水将他洗净,以香膏抹他,
给他穿上大红的衣服,让他吹响他的玉笛。”
伊南娜征服了自己的手下败将,也没有男人能够抗拒这比赤裸还要诱人的娇躯,就连亚尔安也不能否认面前的这个就是今晚最出色最妖艳最大胆最与众不同的女人,可他不甘心了:“女人,卸下你最后的面纱!”
伊南娜知道亚尔安可能未必愿意信守承诺了,但地位越高的人却往往越被承诺所束缚,她坦然地举起□的胳膊,将覆到脚踝的白纱整个揭下,却又巧手一转,裹到身上,然后故意微微侧转了身体,实际上是不想接触亚尔安露骨的眼光。
亚尔安瞟到一边的帐里已经改躺为坐的伊兹密,心里暗讽真乃圣人也动心,这下他越发不甘心丢开手了。
于是亚尔安把胯下的埃兰少女拨拉出来,将涕泪横流的娇贵人儿一把推进夏路怀里,自己整整衣服下摆,从台阶上跨下来,不怀好意道:“舞是不错,大家都没有意见。
但是歌呢?若是歌唱得不好,我也不能把你这样的人交给我重要的客人伊兹密。”
亚尔安“嘿嘿”
笑起来:“歌唱得好的女人,嘴巴上的功夫才好,不但能哄你开心,还能给你换个方式爽爽。”
然后他阴险地看着伊南娜:“若是你唱得不好,不能让所有人满意,那我就把你的舌头拔了,反正你的嘴巴既然不顶用,也只有这身体可入人眼了。”
伊南娜看着那帷帐轻轻飘动,不知是夜风还是里边的人心绪难宁,可那微小的一条缝里看不到王子,给不了她任何提示。
唱,那么就是戳穿自己的谎言,王子势必找她秋后算账;不唱,亚尔安即刻会割了她的舌头,从近处看亏得更大。
这么一算,实在没什么好犹豫的,可她哪里会唱这个时代的西亚歌曲呢?
她求救地回头去看充当乐师的萨鲁。
没想到萨鲁已经夺过那两个乡间少女手上的比泰多六弦琴,拨起了伊南娜这几日来已经十分熟悉的山里小调。
伊南娜并不晓得那歌唱得是什么,只是节奏明快、发音简单,她早就记了下来。
现在死马当活马医,萨鲁既然弹了,她就跟着唱了起来,那乡音在这豪奢淫逸的宴会上,仿佛注入了一股清流一样,由伊南娜长久不说话,沙哑却带着少女青嫩的嗓音唱出来,别有一种意想不到的效果。
是的,太意想不到了。
伊南娜裸着四肢,萨鲁用草汁煎出的药汁将她浑身抹成了一种极诱人的蜜色,白纱像是一块浴巾一样围在躯体上,清纯而又冶艳。
伴着她的歌声,亚尔安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当伊南娜带着浑然不知而又高兴无比的轻快嗓音唱着这歌词无比销魂的歌曲时,亚尔安硬得发疼,但是硬得发疼的不只他一个人,伊南娜的舞蹈魅惑众人,歌声同样穿透了男人敏感的腰腹,帷帐里的那个人,脸上带着愤怒的火焰,可那火焰不仅仅是对伊南娜的,还有对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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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亲妈在文案下面给娜娜配了首歌,每天就是听着这个写文的,有兴趣的同学可以配着看文……话说,有谁能猜出娜娜唱了神马歌吗?大笑三声,所以王子才发不出脾气啊……
很难想象,写《快乐王子》的王尔德也会写这样妖艳的题材,果然是天才么……我的水平只能刻画到这样的程度,大师,我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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