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在以为自己终于能回家享受天伦之乐时,她的父亲冷冰冰地告诉她,她之所以能离开,是因为家里帮她安排了婚事。
安娜连自己闺房里的床还没睡惯,就被迫披上了婚纱,睡到了另一张床上。
她唯一接触过的故事里,她只想得起《雅歌》,讲述了苏拉密女和所罗门王的爱情,这让她抱着美好的幻想,但她忘记了以同一个男人为主角的爱情故事还有很多。
陌生的房子,陌生的床上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肚子却和自己脑袋下的枕头一样大的中年男人,安娜迄今为止只在圣坛前对他说了一句“我愿意”
,现在这个男人却要和她来生孩子了。
他粗暴地扯开了她的睡衣,扳开她的双腿,然后惊讶地发现这个恨不得生上很多孩子却依然人丁不怎么兴旺的古老又□的家族,竟然给了他一份纯洁的礼物。
可是惊讶没有唤起怜悯,在接下去无数的夜晚里,安娜一边忍受丈夫的求欢,一边无奈而又痛苦地数着绵羊。
而不出两年,爸爸告诉她她要离婚了,安娜不可置信,虽然她完全不喜欢身边的男人,可是在她从小的教育里,根深蒂固的就是忠贞。
由不得她说不愿意,因为还没等她离婚,丈夫乘坐的火车就出了轨,她住回了自己的家。
这一住就是一年,但是这使她更加了解了自己陌生的家人们。
她的父亲和哥哥不停地在外寻欢作乐,她唯一的哥哥已经和不同的女人生了三个男孩,而她的母亲对此安之若素。
不久之后,她发现了真相。
她无意中在母亲的桌抽屉里发现了一捆信件,时间接续长达10年,里边热烈缠绵的语句能让最大胆的人为之脸红。
这是母亲和情人之间的信往来。
她愤而指责,但母亲冷眼相待:“听说你很崇拜卢克雷齐娅·博尔吉亚?”
安娜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提起她。
“罗德里格·兰塞尔是我们的祖先,他跟随了自己的舅舅加里斯都三世进入教廷工作,不惜将自己的姓氏也改成博尔吉亚,”
母亲冷冷地训斥她:“卢克雷齐娅为了她父亲的事业,订婚两次结婚三次,每次都是政治婚姻,这就是典范。
所以作为心灵的安慰,婚姻之外你做什么都不为过。”
安娜说不出话来,但并不是因为所谓的贡献,而是因为母亲眼中的厌恶。
第二年,她又出嫁了。
这次的丈夫依然要比她大上20岁,为人虽冷淡,却举止温和。
他和安娜的感情谈不上好也谈不上不好,而就是这样的平淡婚姻,安娜反而得以怀孕生下了博尔齐娅。
但是从此之后,她的丈夫再没有和她睡在同一张床上。
博尔齐娅刚满半岁还只能抱在手里的一个晚上,安娜发现自己的丈夫在马房里,骑在那个最近刚来工作的英俊的小马夫身上。
她从没见过他这么亢奋的模样,他甚至操起一边的牛皮小马鞭,“刷刷”
地在对方雪白弹润的臀上留下凌虐的痕迹。
这是罪,安娜觉得他恶心。
英俊的小马夫太讨人喜爱了,他的男主人那样的喜爱他,喜爱到不惜死在了他身上。
安娜又做了寡妇,直到博尔齐娅两岁的时候,她终于嫁了一个年龄相当的丈夫,高贵的米兰大公的后裔斯福查。
他相貌平平,但既不是中年男人,也不爱男人,安娜觉得自己是找到了葡萄园的苏拉密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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