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丁四走后,谈锦将账簿收起来,关上店门骑了马往谈府去。
骑马是他近日现学的,来来去去总坐马车还是有些不方便,更何况,对他这个现代人来说,骑马真的又酷又新奇,他便抽空学了。
他骑得不快,马能识途,谈锦连灯笼都没提,随着马儿走走停停。
他便坐在马背上想白日的事。
他不自觉地想到齐元清,想青年单薄衣衫下的那一小截突出锁骨,想他唇边那点模糊的笑意,想起青年说“当真?”
二字的神情,似乎是惊喜的,开心的。
可他为何开心呢?是因为能见面吗?
见面。
谈锦将这二字咀嚼了一番,确实藏了欣喜的味道,可他又想起那时在湖面上青年扎下的那一刀,又觉得自己是否有点自作多情。
一个人的态度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改变呢?一下子就从恨到……到或许有些好感的程度?
没错,谈锦如今觉得青年好像不恨他了。
如果还恨他,又怎么会亲自给他涂膏药?他想起初见时,青年被他不小心碰一下都要发抖。
那天在湖面上也是,被他搂着时都快把船给抖沉了。
但如今似乎都不一样了,好像靠近也没关系,肢体接触也是被青年默许的……
是从什么时候变的呢?谈锦垂眼看见腰间的香囊,忽然想起那天青年问的那句话,他当时只以为是青年的随口一问,如今却品出了不同的味道,难道青年那时便猜到了吗?猜到这具身体之下已经换了灵魂?这般荒谬之事,青年竟然也会信?
他想象着青年平日冷淡的模样,又想到他竟像个小孩子一般愿意相信这种灵异志怪之事,忽然觉得他可爱了。
秋夜的风绝对带着萧瑟的味道,但顶着这秋风,谈锦却觉得心口热乎乎的,像是窝了一团火,沿着脉络燃烧到四肢百骸。
这把火一路烧到他抵达谈府,下马时还有些飘飘然。
今日回来得太晚,府中收留的流民都睡了,在檐下为他留了盏灯笼。
谈锦取下灯笼,牵着马,正准备推门,身后忽然响起一道破空声。
他猛地回头,却瞧见几个黑衣人朝自己扑来,但还未靠近,一路都默默跟在谈锦身后的几位镖师便迎了上去,一时间,几人打得难舍难分。
谈锦站在一旁,根本没人能近他的身,他便站在一旁饶有兴趣地观战。
只是这一观,他便看出点问题来,怎么自己雇的这几位镖师看起来没有尽全力的样子,似乎一直在手下留情。
甚至几个回合后,他雇的其中一个镖师还突然停下动作道:“别打了。”
他这一发话,其他人的动作竟还真停了。
那几个黑衣人摘下面罩,看着那发话的人,“权哥,好巧啊。”
权箭:“……你们的任务是什么?”
“把谈少爷打得下不来床。”
为首的黑衣人十分真挚地看了谈锦一眼,不忘补充道:“谈丰老爷如今瘫痪在床,特地雇佣我们来将谈少爷收拾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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