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聂玉凡意识到后立即松手,若远山的眉好像笼了层淡雾,已失去以往欲翅振飞的神采。
奚勍揉了揉肩膀,不在意地浅笑:“师兄你无需自责,事因全由我而起,或许是那时自己一个不小心……”
“不。”
聂玉凡突兀打断她,浓密的睫毛犹如薄薄蝉翼扇动两下,在眼睑下方投落一道浅浅的阴影,“当时我正注意秋莲那边的情况,未曾留意小娴你……可能是晕眩病突然发作了。”
“晕眩病?”
奚勍拧眉不解,宛若夜莺婉悦的声音里,含有更深一层的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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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恒年轻时曾生过一场疾病,险些命失,之后病情虽慢慢痊愈,可经过太医诊断,说他日后子息艰难,导致靳家最后只得一个掌珠,便是如今的靳沐娴。
靳沐娴自出生之日起,就被靳氏夫妇如珍宝般爱护宠溺,凡事都对她百依百顺。
可惜老天并不眷顾靳府这位唯一的千金,靳沐娴从四、五岁起患上晕眩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晕倒不省人事,虽被太医们看过也开过药方子,但病情依然不见好转。
直到靳沐娴七岁时,靳恒得到本朝天师大人指点,说她被妖魔缠身,需心智如钢,英气自发,方可驱散身上妖魔。
“所以爹爹才让我开始学习武艺?”
听到这里,奚勍面无波澜,实际心底却在讥笑出声。
她素来不信鬼神之说,尤觉那位天师大人的说法可笑甚极。
由此她也得知,这位善清天师于先帝在世时就颇受尊崇,而现下轩帝自幼就害怕鬼怪,对这位善清更具依赖,所以他在朝中尊威要远远超过一些重臣。
亏了没说让把沐娴当男孩般养。
奚勍思绪有些飞飘,庆幸事实并非她所想那样,否则要像个男孩生活长大,一来她装不好,二来有些事……想想也不方便。
“嗯,可惜……”
聂玉凡点点头,话未说完,奚勍却基本猜出后半句。
可惜让靳沐娴学武,非但没治好她的晕眩病,更使她从此迷恋武艺,将小女子应学的琴棋书画样样抛出脑外,再加上长久娇惯出的蛮横脾气,动起气来总要举刀挥剑,现在奚勍也算能体会到靳恒那般大发雷霆的心情了。
“说起来小娴,我还记得师父当年收你为徒时的情景。”
回忆过去,聂玉凡眼眸若星辰闪耀,淡笑间散发出如沐春风的气息,奚勍在旁看着他,只觉像在欣赏一幅清悠神旷的水墨山画,染不得半丝隐晦。
“师父武功盖世,名扬四海,可身下只有我这一名弟子。
虽然不少有名之士想归于师父门下,但都被他老人家一笑拒之。
唯独你七岁那年,靳大人带你上山拜见,你指着师父道‘这个人太老,不要拜他为师’,那股骄横态度,却惹得师父频频大笑,说性子好生刚烈,反倒收了你为徒。”
“你师父……师父的性格也真是古怪。”
奚勍忍笑嘀咕一句。
一阵清风吹来,擦过池面泛起细碎的粼粼波光,打碎两个人相对而立的影像。
奚勍一头黑玉般的青丝被风吹扬在半空中,恍若蝶翅翩跹,聂玉凡见她低头垂下眉睫,忙用宽袖为她遮挡风袭,仿佛将其护入一个温暖如煦的港湾。
他比靳沐娴大出三岁,身形却已高出她许多,站在风中像翠绿秀竹一样俊挺,肩后高束的乌发无拘无束飞散,勾勒出一道飘逸的弧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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