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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爱女,靳夫人深蹙的双眉终于舒展开,拉她慢走进堂内坐下。
“来,快让娘好好瞧瞧,我的娴儿是不是又瘦了。”
靳夫人边说边盯着她的脸细细端详。
以前她虽时常出府,但隔个四五日便会回来,可这次离开两月之久,为人子母的,有哪个不担心自己的孩儿?无论发生何事,只要看到他们平安归来,便是最好。
见了面,所关心的问题也无非是与以前相比,是不是又瘦了。
奚勍乖乖低下头,任她看着抚着脸颊,心中如月暇影映的湖面,一片静谧。
然而接下来的脚步声,却将这份静谧打破,靳夫人听见了,更是握紧奚勍的手,隐隐透视出她的紧张。
奚勍侧耳细听那声音,脚步快急而沉重,恨不得如脱弦之箭冲到对岸,可就在临到门前时却骤然止步,随后才慢条斯理地跨步进来。
靳恒的目光就仿若随意一扫,便扫见了静坐位上的奚勍,这位向来不善言笑的靳府大人,此刻却微微笑了,只是那笑容,热中带冷,似讥似嘲——
“哎呀,我还当是自己老眼昏花,这座上的,可真真是位稀客哪!”
靳夫人闻言,艳容上有些失色,忐忑地看奚勍一眼,暗中示意她多说些好话。
奚勍起身,好整以暇道:“娴儿见过爹爹。”
靳恒顿敛了笑容,经过她身旁时才收回目光,踱步坐到上首位置。
他轩眉一扬,已是不怒自威,此刻毫无笑意地夸道:“你可真是我的好女儿,在外游玩闯荡够了,今日终于舍得回来。
不然,我当你早忘记这里是什么地方!”
“老爷……”
靳夫人知他口不对心,本想劝说一句,岂料被靳恒一双怒眼瞪怕。
奚勍仅仅垂目,不紧不慢道:“是娴儿不孝,出外数日才归,让爹跟娘亲担心了……”
“是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靳夫人忙在旁缓和气氛。
靳恒却双眼紧瞪奚勍,胸口仿佛有气流窜动,直待要喷发。
每每她回来,都是这番不吵不闹地认错,一副甘愿受罚的模样,叫他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最后只憋满腹怒气在心中。
一瞬间,靳恒又回想起四年前她温顺乖巧的摸样,本以为她能懂事听话,怎奈啊,劣根就是劣根,终究是直不了。
但他靳恒,今生只得这么一个孩儿,无论如何也是自己的心头肉,狠不下心来打骂呀。
见她平安无恙,一直藏在靳恒心中的担忧才隐去,明面却在冷笑:“说得真是好,旁人若听了,都以为我靳恒生了个好女儿吧?”
奚勍低眸,很是真诚地讲:“这些乃娴儿心底话,此次离府两月之久,心中无刻不想念惦记着爹爹娘亲,只是爹爹……”
她平静地把头抬起,认真往靳恒两鬓瞧了瞧,忽然一脸忧心对靳夫人道:“娘亲,爹爹的白头发怎又多了几根?”
话音落后,靳恒眼角猛一抽搐,端在手中的茶盏险些掉到地上,脸色整片青黑。
“娴,娴儿……”
靳夫人也一脸为难,显然之前对她的暗示没起作用,双眸在那两人之间游走,暗想这对父女,每次见面就不能和和气气点吗?
奚勍对此不以为意,见靳恒脸色不好,语气平和温顺道:“爹爹整日为国事操劳,也难为如此,还请爹爹多注意身体,娴儿就先行退下不再打扰了……”
说罢,她转身正欲退下,岂料被靳恒一声喊住——
“站住!”
奚勍回过头去。
靳恒深深吸气,想来她这一走,指不定几天后又没了踪影,喝口茶,运气消散:“这两月之久,你究竟去了哪里?”
奚勍有些诧异地挑眉,没料到此次靳恒竟破天荒的没对她发怒,思绪小许道:“听闻明城物多人广,热闹非凡,便去走了一遭。”
随后又补充句,“不过请爹爹放心,娴儿始终谨记自己身份,除却师父与玉凡师兄,并无他人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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