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挥退了两位姨娘,按照素日的规矩,要带着几个女儿和万氏去上房,给婆婆例行晨昏定省之礼。
好容易熬到伺候完回来,让庶女们都退下,连带初慧也找借口支开了,只有初盈没有多管,自己在屋里走来走去,坐立不安的等着消息。
傅文渊上完了朝会,去吏部点了卯,便让人去打探消息,----果不其然,那贺家少爷的确是病得重了。
得了消息,立马赶了回来告诉妻子。
“这可怎么办才好?”
宋氏心中着急,又为大女儿心疼,“都怨我,当初没有挑好亲事,万一……,不是害了阿慧吗?”
“娘,这怎么能怪你呢?”
初盈劝道:“订亲的时候,可是挑了又挑的,贺家样样儿都比旁人都强,才会选了他们家。
至于心思重什么的,谁能够看得出来?眼下后悔也没用,还得赶紧想个对策才行。”
“此事实在难以两全。”
傅文渊眉头紧皱,分析道:“若是退亲……,贺家提出来肯定是不行,坏了慧姐儿的名声。
可即便是我们家提出来,外头的人知道,难免也要说慧姐儿的闲话,说是见人病了才退的亲。”
----说到底,退亲终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不退怎么行?”
宋氏一改在丈夫面前的温顺,急急打断道:“那贺家哥儿如此心思重,便是好了,指不定哪天受了委屈,回头又气病了。”
声音略低,“再者照说得那个样子,只是吊命罢了,多半是养不好的了。”
初盈心下黯然,----姐姐才得十四岁,决不能为了一个无用的虚名儿,葬送了一生的幸福!
这件事,贺家的确做得不厚道,便是病了,也应该知会一声,这么瞒着算个什么事儿?
他家的儿子是宝贝,人家的女儿就是野草了?实在太过凉薄!
傅文渊虽然为官多年,但却并非迂腐之人,摇了摇头,皱眉道:“贺家有来就是有意欺瞒,心思冬季不纯,即便那贺家哥儿养好了,慧姐儿也不能嫁到这种人家。”
宋氏恍惚出神,喃喃自语道:“都怪我当初心太高了,想着贺家哥儿是个勤学上进的,将来阿慧也跟着享享福,没想到……”
一脸懊恼之色,“早知如此,还不如挑一个平平的,本本分分过日子就够了。”
初盈知道母亲这是在内疚,劝道:“还是快点想个好点的法子,别拖久了。”
----可是这世上,哪有什么万全的退亲法子?不论怎么个退法,姐姐的名声都是要受损的,不过是尽力弥补,把损失降低到最小罢了。
“爹、娘。”
初盈突然想到了一点,说道:“这件事是贺家隐瞒病情在先,得想个法子,先让亲戚朋友都知道了。”
皱了皱眉,“如此一来,回头退亲也多占几分理,不然若是直接上门去问,可就失了先机了。”
傅文渊惊讶于小女儿的机敏,不由扭头看了一眼。
宋氏却是关心则乱,心里早就成了一团乱麻,“贺家千瞒万瞒的,要他们主动说出来怎么可能?总不能挨家挨户的去说,这事儿咱们原是不知道的吧。”
“自然是要让贺家的人来说。”
初盈继续道:“最好是在人多嘴杂的宴席上,当着众人的面儿,让贺家的人自己说出来,咱们‘再’得知消息,这样事情就显得顺了。”
“盈姐儿说的有道理。”
傅文渊点点头,赞同道:“贺家和傅家是姻亲之家,他们却隐瞒儿子有恶疾,往重里说是不仁义。
如此有失礼仪规矩的人家,慧姐儿自然不能嫁过去,到时候……,我再想法子促成解约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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