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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体贴的叶龄了解吴是非对自己那半包香烟的看重,特意找了只锡盒子替她装起来,免得揣在兜儿里折了碎了。
吴是非更怕烟受潮,有事没事还拿出来晒一晒,数一数。
数来数去,总是越数越少。
“一二三四五——”
吴是非从左到右点数香烟。
“一二三四五——”
再从右到左数一遍。
“一二三四五——”
不甘心,还数。
终于她放弃了,合上盖子把烟揣回怀里,宛如虔诚地信徒,小心翼翼抠抠索索把手中的烟吸到只剩个过滤嘴。
且舍不得扔掉。
“也是报应啊!”
对吴是非来说,从前吸一口就掐了扔掉,现在没烟抽的自己,才算叫遭了报应。
倏地,一阵凄凉的乐声穿过沁凉的夜幕落入耳中。
有人在吹埙。
天生自带悲调的乐器,总让吴是非有种逃离的冲动。
可今夜,她倒愿意听一听。
吟游的旅人是如今遗孤们伪装的身份。
他们掩藏起一切会透露自己与赤部有因连的标识,改换装束,拿起乐器,歌舞唱游。
所经之处,以技艺交换饮食,得到通行的赦准。
吴是非不会演奏乐器,不过嗓子还不错,就让姒儿她们教自己唱歌。
“斛河水呀向着东方,离家的人追逐远去的孤光,不敢频频回望,披云枕月,听河水流淌,何时归故乡……”
唱得吴是非想起了家,唱得浪迹的人们也都想家。
只是他们以为吴是非想着他们所想,而吴是非心里只有家门前那条窄窄的胡同。
想家,对丧家的和有家难归的,都已成了莫大的奢侈!
也许这就是法则,失败者们注定只能在远离故土的异乡缅怀与忧伤。
唯有夜晚的凉风公平地掠夺每一个人的温暖,月光洒下来,总是冷的。
六、非我不忘
一些事,只有当切身体验过后才会真正体会到好与坏,适合或者不适合。
比如说吃榴莲,再比如说穿越。
以前在网上看见有人起哄说要穿越回某朝某代,文字里满满的憧憬与艳羡,仿佛当代生活有多了无生趣似的,吴是非最多笑笑,觉得至少在技术层面还太空想,比较无稽。
直到稀里糊涂穿来异世界,忽略掉ABO这种二次元设定,在冷兵器时代受尽煎熬的吴是非感觉现在兹要是有人敢站在她面前嘤嘤嘤地说一句古代好穿越棒的,她绝对能打到这人生活不能自理,随后朝他脸上吐个口水骂声:“扯尼玛大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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