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宁的想法明显要简单得多,“他做了原本我们要做的事,这不是正好么?也省了你绞尽脑汁想办法。
王蓝田与欧阳远、秦京生的关系不错,由他出面,比我们方便得多,你也可高枕无忧了。”
英台思索片刻,实在想不出来王蓝田的目的,心想着等下回见了他,无论如何先跟他道个谢,其他的日后再说,便将这事儿先撇了开去。
“对了,小十,陶公子的请柬,你收到了么?”
“收到了。”
英宁点头,“到时候送份礼过去便是了。
怎么?你跟他有交情,想亲自去道贺?”
“倒也不是。
只是陶公子早失了父母,这一回要娶的谢小姐也是个可怜之人,两人成亲竟没有高堂在。
王山长知道了,说是愿意为陶公子主婚,让同学们但凡有空,都去喝一杯水酒,也不枉同窗一场。
旁人都去,咱们不去倒显得特别了。”
“既如此,到时候咱们一道过去便是了。”
英宁对此并不在意,横竖出门走一遭的事儿,也没有什么难的。
英宁本还想提一提梁山伯要搬回来的事儿,但见了英台之后,她改变主意了。
既然英台自己都想明白了,自然不用她再多嘴说什么。
再闲话了两句,英宁拒绝了英台一道用饭的提议。
她记得自己答应了马昱,晚饭要回去跟他一道用。
☆、鬼妻
喜乐阵阵,锣鼓震天,整个别院张灯结彩,火红灯笼高高挂。
今日是尼山学子陶望三娶亲的大好日子。
陶望三自幼父母双亡,得宗族之助寒窗苦读,幸天资聪颖,又肯下苦功,学问见识在尼山众学子中,得到了王世玉与陈子俊的双双赞赏。
得知陶望三要娶谢姓小姐为妻,王世玉出言为其主婚。
别院里人声沸腾,众学子三五成群,与交好的友伴围成一桌,或谈诗论画,或交流策论,顺便等着新人出现。
英宁、英台、马昱、王蓝田,以及与王蓝田相熟的两名学子坐了一桌,英宁英台一直不说话,马昱自顾自喝茶,倒是王蓝田一刻都闲不下来,拉着杜生与祁澘两人说个不停,不时还跟马昱说上两句,又或偷偷瞧上英台一眼。
“你们还别说,这陶望三也太奇怪了,成亲都不用去迎新娘子么?怎的是装扮好了直接拉出来拜堂?瞧瞧这四周围,除了咱们,竟再没旁人了,难道他连个亲朋好友都没有?”
王蓝田一边四下里张望,一边嘀嘀咕咕,“这院子瞧着挺不错,没听说陶望三还在这里置了产啊……”
“人家今日欢欢喜喜成就好事,你还在那里说风凉话,也不知道是什么居心。”
英台凉凉地扫了王蓝田一眼,“旁人置没置产的事儿你都知道,神通广大啊!”
如今看英台与王蓝田两人的相处,虽然还是如以前那般闹得不休,却再没有了以往的针锋相对,也少了火药味。
尤其是王蓝田,一遇上英台开口,不管前头在说些什么,立马转换风向,狗腿意味十足,搞得熟悉王蓝田的人常常一愣一愣。
更别说大伙儿基本都知晓英台与王蓝田的不对付,王蓝田这么一转变,却是让众人的下巴掉了一地,不知道他又在搞什么名堂。
马昱倒是意味深长地看过王蓝田一眼,得到王蓝田讨好谄媚的讪笑一枚,便再不管他。
英宁向来不理会这些,一如既往的平静。
至于英台本人,梁山伯的事情过后,欧阳远与秦京生的危机暂时解除,整个人的气质收敛了许多,渐渐展现出沉稳来。
唯独对着王蓝田,她还是会时不时地亮起小爪子,说话半点不让,反是王蓝田时时让着她。
也许外人不理解,但这便是他两人独特的相处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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