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王怜花牵着走过一条隐与花木之间的石子小道,步上一座精巧凉亭,婠婠与他一起在亭内的石桌旁坐了。
至于为何没有去房间里,婠婠清楚那只是王怜花随便说说,用来摆脱欧阳喜几人,得以与她单独相处的借口罢了。
再有,身处别人的地盘,若想保证谈话不会让人听了去,空旷的凉亭比之房间要安全得多。
“自然不是。”
王怜花松开婠婠的手,双臂置于石桌上,右手食指轻轻扣击桌面,一脸轻松闲适,“母亲的手段,你还不了解么?”
王云梦的手段么?
思及王云梦在她眼前将两名犯错的女婢鞭笞致死的事,婠婠心下有了些许了然。
朱七七所见的地牢,里面绝不可能只有从古墓带回的那些人。
以王云梦的性子,必定会将地牢的作用发挥到极致,又怎可能仅仅用来关人?她有无数种方法,能让进去的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地牢,只怕是进去容易出来难,要想完整无缺地出来更是难上加难。
进了地牢会遭到怎样的待遇,婠婠大致可以想象。
砍手砍脚、鞭笞毒药、刺穴挑筋,这些在常人看来十分残忍的酷刑,在那里面恐怕只算得上稀松平常。
朱七七身为活财神朱百万的幼女,自小受尽宠爱,即便练过武功,算得上半个江湖中人,她也许不怕死人,不怕看到旁人杀人,但那些专门折磨人的手段,哪里有机会见着?
方才瞧她面色发白、全身颤抖的模样,多半是真个被吓得不轻。
不过,王怜花似乎漏了什么没说吧?
顿了顿,婠婠轻声问道,“你当时戴了面具?”
“知我者婠儿。”
王怜花轻轻点头,笑得有些得意,“记得那张恶鬼么?”
婠婠微微一怔,“朱七七莫不是什么都没有看清吧?”
“我不想让她看见的,她自然不可能看见。
不过,那时候她的表情当真精彩,可惜婠儿不曾瞧见。”
王怜花一脸遗憾,眸中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的笑意,“我猜她多半是以为自己大白天见了鬼,再加上地牢里那些,竟将她骇得乱跑一气。
若不是还要她来寻出沈浪,我早已将她留在地牢,定不费这许多工夫。”
“得了便宜还卖乖。”
婠婠笑骂了一句,摇了摇头,毫不留情地戳破了王怜花的谎言,“我看你是还没看够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吧?你这作弄人的毛病,倒是多年未变。”
“朱七七这般畅通无阻地闯进来,我若一点表示都没有,让她轻轻松松便回去,岂不是会被人小瞧了去?”
王怜花面色如常,若无其事地笑着,全无半点被婠婠说中心思的尴尬心虚,反而煞有其事地解释道,“吓她一吓,又教她得知那些人的确切位置,她才会急着寻到沈浪告知这一切。”
“依我看,你这次多半要失算了。
以朱七七的性子,若知晓沈浪在何处,必是直接找去,怎会出现在这里?”
“说的也是。”
王怜花敛起笑容,沉吟道,“她定是与沈浪失散,来寻欧阳喜……欧阳喜素有中原孟尝的美称,地牢里的那些人虽然本事不怎么样,江湖上的名声倒是不小,她不管是请欧阳喜帮忙寻找沈浪,还是将消息透露给他,都还可行……”
“可惜朱七七运气委实不佳,竟与你这罪魁祸首当面撞上。
无论她曾经有过什么想法,如今已全无实现的可能。”
婠婠手托下巴,以一种看热闹的目光望定王怜花,“若她真将此事四处散播,直指那家‘王森记’的……嗯,棺材铺?你不担心么?”
“婠儿当真对我如此没有信心么?不管是谁寻到那里,我早已有所准备,断不会措手不及。
狡兔尚有三窟,朱七七再想顺着原路进去庄院,岂会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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