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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扑到徐曼青躺着的炕前,握着徐曼青的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徐曼青有些尴尬,只因她着实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这个小男孩看到素不相识的自己醒来会如此欣喜若狂。
“呃,小弟弟,不好意思,请问这里是哪里?你家里的大人呢?”
估摸着跟小孩说话会说不清楚,徐曼青只想着赶紧找他家的大人来商量商量,至于怎么报答都是后事,先想办法回到自己家里才是正经。
那小男孩听徐曼青这般一问,吃惊地抬起头道:“姐姐,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把头撞坏了?你不记得奋儿了么?”
徐曼青只觉得头痛,这小男孩嘴里说的什么粪儿不粪儿的,她是完全反应不过来。
那男孩见徐曼青满眼疑惑,不禁悲从中来,哭得更是难过。
“姐姐,我知道之前出的事对你打击太大……可现下爹也去了,这家里能靠上的人只有姐姐了。
若姐姐再出点什么差错,你可叫奋儿如何是好?”
徐曼青看了一眼那男孩牵着自己的手,只觉得瘦骨嶙峋,指节竟大得可怜,哪里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会有的手?
又在话语间听闻这孩子的爹似乎也不在了,难道这家里只有他只身一人?
徐曼青勉强打起精神,扯着嘴角微笑道:“好孩子,你先别哭。
姐姐我之前发生意外撞到了脑袋,现下浑浑噩噩的什么都记不清了,你若是知道些什么,就先告诉我,若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不会推辞的。”
那男孩抬眼看到自家姐姐露出的微笑,竟就这般愣在了当场。
他是多久没有见到自家姐姐这样温和地对他微笑了?其实从内心深处来说,他是极怕这个年岁与他相差甚大的姐姐的。
姐姐长得像他们死去的娘。
听爹说娘长得很是水灵,当年是他们洪村里的一支花,姐姐生下来就完全继承了双亲的优点,即便是在这种穷苦环境下长大的,也丝毫没有折损她的美丽。
可惜美人的脾气向来不大好,自娘去后,爹又一直对酷似娘亲的姐姐疼着宠着,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了她,弄得她后来心气越来越高,整日打鸡骂狗的,跟自己弟弟竟也亲近不起来了。
“姐姐,爹当日要去项家给你退婚,谁知婚没退成,反而被军爷训斥了一顿。
在回途的路上魂不守舍地,车翻下了田沟,竟就这般去了……”
那名唤奋儿的小男孩边哭边说,可徐曼青愣就是一个字都没听明白。
“小弟弟,你在说啥呢?这里到底是哪里?可不可以告诉姐姐?”
徐曼青耐着性子引导,但也止不住隐隐地心急,只希望赶紧搞清楚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到底是哪里,也好通知家人来接她。
只是这地方别说电话了,似乎连个电灯都没有,桌边只有烧得只剩半截的蜡烛。
徐曼青原以为天朝的经济发展也算是日新月异,但万万想不到竟然还有这种连电都没有通到的落后地方。
奋儿只当自家姐姐是摔糊涂了,便提醒道:“姐姐,这是洪村啊!
我们自出生就在这儿呆着了,你怎么会忘记了呢?”
徐曼青听言,诧异道:“自出生就在这儿呆着?怎么可能?”
可她明明是H市土生土长的姑娘啊!
怎么会跟这个劳什子的洪村扯上关系呢?
徐曼青越想越觉着奇怪,这男孩跟自己亲密的模样,看着就不像是跟被救回来的陌生人的关系。
若不是这男孩的脑袋出了问题,那就是她的脑袋出了问题。
徐曼青只好僵笑着问道:“小弟弟,今天几号了?”
她只想知道现下离自己出事到底过了多少天,估计自己的父母已经急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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