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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范嫂子的家也在这咸安城的南片儿,离徐曼青和薛灵也不过隔了两条胡同,平日里也会经常帮衬薛灵那口子开的豆腐坊子,这一来二去的早就熟稔了。
那日薛灵正在顾摊子,就见范嫂子来买豆腐。
薛灵向来会把别人拜托的事情放在心上,又看范嫂子做的就是喜娘的行当,招呼起来就更热情了一些,还特意找了些话题闲扯了半天。
在言谈之中,薛灵暗自打量了范嫂子几眼,发现她的脸比平日里圆润了些,身材好像也变得有些丰腴,气色也是极佳的。
薛灵脑筋向来转得快,见范嫂子满面红光,心下便猜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果不其然,话刚一问出口,范嫂子就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说是有喜了。
这范嫂子虽然在婚后育有一子,但中间又隔了好几年,肚皮也不见有动静。
在大齐,只有一个儿子是十分不保险的事,这医疗卫生条件不好,战事也时有发生,说不定什么天灾*的孩子就会半路夭折去。
范嫂子也想多生几个,但奈何夫妻两日夜耕耘也未见成效,久而久之就有些心灰意冷了。
谁知刚给徐曼青送嫁之后没多久,范嫂子便开始有了害喜的症状,找来大夫把脉,立刻被确诊出了是喜脉,范嫂子简直是高兴坏了。
薛灵见范嫂子言谈中提到了徐曼青,也赶紧打蛇随棍上,立刻给徐曼青说起了好话来。
“这青姐儿确实是个有福的,你看那面相那身段!
说不定是送子娘娘投胎的呢!”
范嫂子连连称是。
她对徐曼青的印象确实是极好的,而且听说徐曼青嫁入项家后一直安分守己孝敬婆婆,入门没多久就已经有了贤名,她当日果真没看走眼。
可是做喜娘这个行当的,最忌讳的就是冲喜。
如今范嫂子有喜,在生产前是自然不能再去送嫁了,否则二喜相冲,很容易就会撞出麻烦事来。
这样一来,范嫂子的那个位置,就得有人来接替。
薛灵赶紧不着痕迹地问了,才知道原来范嫂子已经招呼自己一个远房的表妹来接应这个差事了,似乎没有什么徐曼青可以介入的余地。
薛灵得知之后也不好多说什么,又聊了几句便将范嫂子送走了。
可谁知没过多久,范嫂子又来买豆腐,可一看那样子就不如上一次那般喜气洋洋了,笑容淡了不说,就连眉宇间似乎带有点不爽利。
薛灵眼尖,立刻抓着范嫂子的手问了起来,范嫂子正愁没人可以吐苦水,这才唉声叹气地跟薛灵抱怨了一通。
这惹范嫂子烦心的不是别人,正是她那不省心的表妹。
近来,顶了她位置的远方表妹干活不利索,送嫁的时候频频出错,连累着她都被人投诉了好几回,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钱一点没赚回来不说,名声还都给赔了进去。
原先跟她一直搭档多年的李婆子对此也是怨言甚多,最后还忍无可忍地放出了话来,说若范嫂子再不考虑换人,她就要跟范嫂子拆伙了。
薛灵笑道:“你说是怎么回事,我活了这么多年,也还真没见过那么驴的人。”
“她那表妹有一次给别人开脸,一开始方位就坐错了。
新娘子在开脸的时候本来应该是坐北向南的,她直接犯了大忌讳,让新嫁娘朝西坐了,这不是在咒人家一路向西么!”
“幸好那次有李婆子在旁边提点着,没让东家发现,赶紧把方位给调回来了,才没出什么大事。”
“可后来她又出了差错。
也不知道她是心里慌张还是怎么回事,在有一次给新娘开脸的时候,竟然忘了唱开脸歌,后来还是那新娘子憋不住出开声问了,她这才后知后觉地唱了出来。
可一路唱得磕磕巴巴的,弄得新娘子的脸都黑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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