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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发泄完後,闫桓站到花洒下将自己仔仔细细的冲洗干净,腿间粘湿的液体慢慢流了下来,又很快被水流带走。
男人坐在浴室的地板上,两眼无神的发著愣,闫桓看了看他,猝不及防的将喷头对著他的头脸浇了下去,男人惊慌的伸手去挡,头发却还是被淋到了,湿哒哒的搭在额上,原本俊秀刚毅的面容露出不安和怯懦来。
闫桓看著他的样子,冷冷的笑了,走了过去,用脚趾来回猥亵起他腿间已经软下去的性器。
第二天闫桓下楼的时候,又恢复了平日冷淡的略带著厌烦的神色吃著早餐,却果然没有看见迪安。
闫桓喝了一口牛奶,看著一边的管家:“韩固,那小子收拾干净了麽?”
韩固弯下腰:“都收拾干净了。
少爷说的没错,那是千山会的,夜枭。”
“千山会,”
闫桓冷冷的哼了一声,“自从老头子死了,那里就算是彻底完了,亏闫礼还当做王牌攥在手心里。”
“李先生早上打了电话来,说是请您去吃个晚饭。”
闫桓擦了擦嘴角:“知道了,对了,听说货仓那边被他们安插了一只信天翁,”
他冷冰冰的望著韩固,“找出来,干掉他。”
管家一如既往的躬著腰:“是。”
第二章
2
李奉安跟闫老爷子也有几年交情,照理说闫桓该叫他一声世伯,然而事实却是相反,李奉安每次见到闫桓,都像哈巴狗见了骨头般贴上去,百般讨好。
闫桓是极厌恶他的,每次受了邀请都不甚情愿,但是碍於生意上跟他还有诸多往来,不好表现得过於明显,这次也是免不了要抽空赶到他府邸。
不同於以往的是,这次李公馆里那些不相干的闲杂人等都不在,这不免让闫桓松了口气,他向来不擅长於那帮老家夥打交道,被说烦了当场翻脸也是有可能的。
李奉安说是从欧洲回来,带了很好的红茶请他品尝,实际是为了什麽闫桓也能猜到一二,他故意不提,端著李府精美的茶具,自顾自的喝著茶。
李奉安客套了几句,终於忍不住了,开口道:“小闫,你这两天有没有听到什麽风声?”
闫桓慢悠悠的把茶具放到茶几上,看了他一眼:“风声,什麽风声?”
李奉安眯起眼睛打量著他的神色,忽而又笑了,像只老狐狸似的:“想必你是察觉了,而且也解决掉了,是不是?”
闫桓扭过头去,不想看他眼角堆积的折子,也不说话,只是跷著腿,手指交叉著放在腿上,像是出神的样子。
“唉,看样子你大哥是要出手了,”
李奉安换了副感伤的口吻道,“闫老当年怎麽就放心把千山会交给了他。”
他说的你大哥指的是闫礼,闫桓父亲的养子,当年闫老爷子临终前留下遗嘱,将名下所有财产生意都交给闫桓继承,单单给那个养子留下了他一手创立的千山会。
千山会这个名字在道上说起来没什麽人不知道,但也没什麽人能说清楚,就连闫桓也是一知半解。
他在父亲去世前见过千山会的名册,里面只是各种鸟名,简直像爱鸟者协会的收集册。
“听说你前几天……”
闫桓从烟盒里取了一支烟,就著李奉安递过的打火机点著,吸了一口後继续说道,“包了一个小明星?”
“小明星?”
李奉安收回火机,笑的时候脸上的肌肉有些不自然的抽动,“闫少是很久不看电视了吧,他可不只是小明星。”
闫桓不以为意的将烟灰洒在大厅昂贵的地毯上,抬起下巴,略带鄙视的看著他:“他有多红对我来说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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