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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们别再拿钥匙来开门。”
容怀书笑了。
威廉也乐了,歪头跟景渊打招呼:“哦,渊……呃,我是说,景先生,祝你们愉快,晚安。”
威廉说完,带着管家跟佣人离开了,然后挨个房门去敲门了。
容怀书送威廉他们到门口,刚关上门,就感觉耳边一道劲风扫过。
容怀书连忙矮身一让,接着几个走位晃开了门边,看着气势汹汹的景渊,容怀书只能赔笑。
“亲爱的,别这样。”
景渊捏着拳头冷笑:“玩我,很开心?”
容怀书耸了耸肩,说道:“不是玩你,我只是想确定一下,我在你心中的地位。
现在我明白了。”
“地位?抱歉,你可没有那个东西。”
景渊说罢,一腿横扫而去,容怀书连忙往后跳了两步躲开,心里哀叹——景渊这是恼羞成怒了。
容怀书想,现在大概只有一个办法。
他寻思间,就见景渊已经逼到跟前,容怀书依旧退让,刚退一步,就感觉脚下被什么绳索一绊,等他醒悟过来,他整个人已经倒在床上,而景渊手里正拿着之前威廉放在柜子上的那件长袍。
“亲爱的……”
“呵呵。”
景渊以膝抵着容怀书的腹部,压制他的动作,手上飞快地用袍子当做了绳索,把容怀书的手跟床柱牢牢绑在了一起。
容怀书挣了挣,发现还挺牢固:“原来你喜欢束-缚系。”
景渊冷笑一声,伸手卡住了容怀书的下颚,轻声道:“良宵一刻值千金啊,美人。”
容怀书却大方地很,一副我为鱼肉的模样,说道:“请便,美人。”
景渊挑眉,思忖着容怀书是不是又在算计什么,但美色当前,他景渊又不是什么苦行僧。
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管了。
“你可别反悔。”
景渊轻笑了一声,随即低下头去,轻轻咬住容怀书的喉结,在感觉到那小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之后,景渊轻笑着舔了一下。
容怀书立马就被点着了,他曲起长腿,勾住了景渊的腰,邀请的意味不言而喻。
景渊有些诧异,但送上门的肉不吃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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