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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央一脸为难,恼恨的把头别向一边。
见她这副摸样,我猜想这里面肯定有隐情,莫非是谢文央很怕她这个姐姐?抑或,她在家里地位不高?
“新瑕,不要这样说。”
郑嵎终于发话,还是清冷的语气,但悦耳好听。
陈新瑕撇撇嘴,转身回去吃点心去:“好啦,我是不该这么说了啦,文央,对不起。”
谢文央摇摇头,有些颓然。
“算了,不要谈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
新瑕,你上次不是要我请你到半江阁吃闷烤酱鸭吗,还去不?”
饭桌上才是说话的好地方啊,我一直坚信着这个道理。
果然陈新瑕脸笑的跟花似的,连连点头:“青师就是好,每次我说过要吃什么,都会记住心上。
咱这就去,哈哈……”
我凑到谢文央跟前,道:“文央,新瑕她不是有意的,别放在心上。
你也知道她平时就是这样的。
还有你姐姐的事,也别再想了。
这不关你的事,我陈青师认得的朋友是你谢文央,不是什么谢三小姐的妹妹。”
谢文央点点头,感激的看着我。
我拉着她的衣袖,往门外走:“走吧,咱去半江阁吃闷烤酱鸭去。”
……
我四人要了一个包间,屋内有小窗临江,江风吹来,将窗楣上悬挂的风铃摇曳得叮铛作响。
我看着帆鼓船动的半江,不好的记忆一一涌来。
钓鱼也是,喝酒也是。
受过伤的女人,好像特别容易计较,我暗自嘲讽。
“青师每次来这半江阁都喜欢站在窗口看着江水发呆,不知有什么好看的。”
菜肴还没做好,陈新瑕无聊的到处乱逛,最后凑到我跟前,脑袋伸出小窗,东瞧西看。
到底没看出个所以然,又转了回来。
“呵呵,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想了想,还是换个心情去看这半江的比较好,何必自己给自己找烦心。
卞之琳的诗确实很有韵味,让人心境一宽。
“听不懂,乱七八糟的。”
陈新瑕甚觉没趣的走开了。
走之前又朝窗口望了一眼,顿时咋呼起来:“我道你乱七八糟胡言乱语什么呢,原来是看见林语卿了。”
我脸顿时一黑,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林语卿,可是天天有人在我耳边提他的名字,烦心。
陈新瑕一脸发现新大陆般,又叫嚷起来:“哟,你今个是怎么了,平时见他不都温柔得能掐出水来么?”
“新瑕,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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