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御军将谢真聪四肢捆绑押解出门,在如此公众场合,她自然羞愤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只得不断诅咒我:“陈青师,你诬陷忠良,必当不得好死,万人唾骂。”
元思南听她咒骂,随手在她衣服上割了一大块布,揉成一团,狠狠塞到了她嘴里。
只见她直眉怒目,凶神恶煞的瞪着我,嘴里却只得“呜呜”
做声,再也说不出半句话了。
这次的栽赃一事,比我预期的还要满意。
不过,我也没打算要弄死谢真聪,毕竟,我还有更好的东西要送给她谢家。
要是她一下子就被我弄死了,谢承仲必定会肆加报复,而兵权也就更不好夺了。
我也不急,我要将你谢家慢慢磨死,连根拔除。
谢真聪被押走,厢房内先前那群闹事的女子趁着混乱,也跑得差不多了。
我也没想着真要将她们怎么样,毕竟我现在毫无权势,根基也不深,没必要过多的树敌。
只要她们以后见到我不再出言讥讽,跟着谢真聪找我的茬,我也不会跟她们计较。
事情圆满落幕,我也不愿在这青楼待了。
再说,待会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今晚有得忙呢。
我拉过初一,在她耳边悄声说道:“等下和她们散伙了,你去明歌那里将周胜救回来。”
初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我刚想叫过众人说打道回府,郑嵎笑意深重的压低声音对我道:“青师今晚这场栽赃嫁祸的戏码确实精彩,不过,我更期待明天早上张府会出什么乱子。”
陈新瑕和万堇君脸上也有期待之意。
我只是笑笑不答。
章别成拉着我道:“青师,今晚这事是你故意算计谢真聪的是不?”
章别成与施沛事先并不知道今晚之事,但她俩是个聪明人,见我们这面的人都是一副看戏的模样,自然能猜到。
我也没打算隐瞒,直接点头问道:“别成认为今晚这场戏怎么样?”
章别成皮笑肉不笑道:“青师将这等机密之事告与我,我章别成从今可是要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了。”
我没料到她会说这样的话,也不知她究竟有何深意,只得光笑着看她,也不说话。
俩人对峙一阵,章别成苦笑一下,与施沛对看一眼,对我道:“本想碌碌无为的潇洒过一辈子,但现在看来,我和施沛只得将项人头双手奉上了。
只求王女能看得起。”
说着拉着施沛在我面前一拜。
听得她这句话,我自然是高兴无比的,将她俩扶起,诚挚的笑道:“你俩看得上我才是我的荣幸呢,以后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们真心实意的跟着我,我也必定不会亏待你们。”
对于章别成和施沛,我在接触伊始,就是怀着目的的。
她俩一个是中书侍郎的女儿,一个是礼部侍郎的女儿,身份不低,就自身能力来说,在偌大的京城才人中也是佼佼者。
只不过,她俩人皆没什么出仕的想法,以至于我最初和她们结交的时候颇为容易。
世人皆知安王是个不谙政事,闲散度日的主,她俩起先也没对我多加设防。
现在一步一步的拖她们下了水,俩人心中清楚,如今已是骑虎难下,与其将来惹祸上身,还不若早日择主给自己多留一条后路。
虽然对于迫使她们俩不能再安逸随性的生活这事,我心有愧疚,但是,正如那句极为自私的话说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若不心狠手辣,那么死的人必定是我。
况且我现在早就深陷官场泥沼不能折身而退,唯一的活命之路就是一鼓作气的往前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