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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职位高低并不影响谢承仲在朝廷中的地位,降职对她而言无关痛痒,真正要命的是兵权。
但是,为了救谢真聪,她最在意的那个女儿,她不得不为此付出代价。
不过,对于谁来接任副将这一职位,女皇其实想顺便捞了那份兵权,但是,女皇也有她的顾忌:那群兵是谢承仲领着谢真聪手把手练出的亲兵,可能会很不服管制。
于是,就有了我的建议。
那就是,让谢文央做副将。
女皇虽不解,但是看着我闪烁的目光,就爽快的接纳了我的意见。
还夸口说谢家的兵还是谢家带比较好,说谢文央也是个不错的人才,皇家还是很信任谢家的。
我听到此处也大为赞赏起谢文央来,大段大段的夸赞她的好,听得谢承仲面色阴沉,摸不清我俩在搞什么名堂。
我的目的很简单,但也阴险狠毒。
我想如果有一天谢承仲食得这个恶果的时候,定然会恨我入骨。
谢承仲走后,女皇对我感慨万分。
我真话不多,谎话掺半,全然将今天之事推脱道怒发冲冠为红颜之上,说是先前不知道清涟的好,直到他跳楼自杀,离我而去,我才明白了他在我心目中有多重要。
费尽唇舌,终于糊弄女皇没有对我多加戒心。
其实,谁又知道帝王心中的真正想法。
今天的我太过出彩,女皇不可能没感觉到。
只是,她最后是选择相信还是猜忌,那也只能等以后试探过招才会见分晓。
但是,我会一直站在她这边。
因为,我不论怎样,都要依附她才能活下去。
……
我借口在皇宫里转转,女皇点头,还邀我一同吃饭,我欣然答应。
其实,我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去太医院那里拿点药,来遏制我体内的一段香。
太医院是的顶幽静的地方。
绿荫成盖,屋舍掩在交错的百年大树之内,形成一种庇护之姿。
大院内焚炉烧香,烟雾飘渺,熏得草药的味道甚为浓烈。
看着不像是一个草药堂,更像是参禅悟道的佛龛。
我走入其中,本有守门的侍卫要进去通报,但让我给止住了。
这件事,还是少让人知道的为妙。
前脚刚跨入一间屋子,就听到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浅行啊,这昨晚刑部侍郎张鸿鸣的死我看其中有些蹊跷,但又不知道到底哪里奇怪了,你说呢?”
被问的人没有出声。
我快步走入屋子,便看见上回到被女皇叫到我王府,替我诊脉看病的那个樊御医。
她坐在一张大大的案几边上,一只手拿着纸卷,一只手拿着笔不停地描着什么,眉头紧锁,脸上全是凝重的神色。
“不是说醉酒过度而死的么,樊御医不愧是商国医术最高明的大夫,连仵作都查不出的死因,到了樊御医这里居然有了眉目,樊御医,你跟本王说说好不。”
看来我不该小觑古人的智慧啊。
本想连现代那么高超的医学技术都查不出来死因,到了古代,定然不会被人察觉。
却没想到,这古人居然能看出点门道,这样一来,有的人是不能再留在这世上了。
樊御医抬头一见是我,立马堆笑相迎:“不知王女驾到,老妇有失礼教,还望王女降罪。”
她这话本就是客套话,可我听到“降罪”
两个字,随即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降罪?!
呵呵……那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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