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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熙挑眉,“她竟甘愿做小?”
“那没办法,谁让人家阁老抢了个先。”
苏景明约莫以为还是从前,竟下意识伸手把玩他发丝,“四皇子的正妃也出自苏氏,要是太子侧妃也是苏氏,那可就有意思了。
急吼吼地将女儿往皇子府内送,不愧是最清雅最脱俗的门第。”
赵子熙突然笑了笑,苏景明侧头看他,不明所以。
“我只是想起当年你进弘文馆第一日,便将馆内所有人骂了个遍,”
赵子熙莞尔,“你可还记得?”
苏景明摇头,坦然道:“我一生骂过的人太多,哪里记得?你若是问我夸过的人,那我倒是一只手数的过来。”
“你说皇长子是个矮矮胖胖懦弱怕事的蠢材,四皇子自命不凡,周玦一双桃花眼让人生厌,昭昱最易被人遗忘,太子嘛……”
苏景明恼羞成怒,“没有的事,你住嘴。”
赵子熙悠然道:“你说太子是个徒有其表的纨绔膏粱。”
“何其久远之事,你记得那么清楚作甚?”
赵子熙自嘲一笑,“与你有关之事,我哪件记得不清楚?”
说这话时,赵子熙仍背靠着他,二人紧紧相依,一切似乎都再陌生不过,又再熟稔不过。
“你说,咱们怎么就走到了这步?”
苏景明轻声呢喃,也不知说与谁人听。
赵子熙淡淡道:“忘了。”
苏景明冷声道:“方才还说与我有关之事都记得一清二楚,现下却又忘了,赵大人果然在官场浸淫日久,这巧言令色、信口胡言的本事学了个十成十。”
负伤强撑到现在,赵子熙已有些精力不济,更懒得和他计较,干脆继续闭目养神。
“你倒是从我身上起开啊?”
苏景明虽怒目而视,却也不敢挪动他,只好继续半搂半抱着,又到底不甘心,竟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赵子熙“嘶”
了一声,“你怎么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苏景明还欲说些什么,兀然顿住——司马跟在松风身后,正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二人。
诸人正尴尬对峙时,赵子熙已坐直了身子,肃然道:“如何?叛逆可伏诛了?”
司马仍浑浑噩噩地发呆,一旁的松风拽了拽他的袖子,“司马大人,府君问你话呢。”
“哦,哦……”
司马赶紧整理了思绪,满脸喜色,“本来他们都还挺气定神闲的,结果到了寅时,有一行妇孺被偷偷从林边小路送出来,当场被我们拿下,其中便有他们的家眷。
于是我等便按照大人的意思,就在林边搭了个高台,将他们一一押解上去,以其生死来威逼乱党。”
“然后呢?”
赵子熙不耐烦道。
司马由衷道:“这些土人虽然不通诗书教化,可这孝悌之心却是人人都有。
到了一位老妪时,现在的三头目终于忍不住了出来,他这么一走,其他人都纷纷慌了。”
“羊羔还会跪乳,何况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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