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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前方的道路上有一个阻碍我的人,你可知是谁?”
他安静的转过身来,背对窗口,银白的月光找不到他的面容,只有阴影绰绰。
思量少时,我抬头望着并不清晰的他,回答道:“平子真子。”
“不,他还无妨。”
完全是出乎意料的答案,蓝染似乎察觉到我的意外,莞尔一笑,解释说:“平子的确有些麻烦,不过现在还不至于,反而是副队长。”
闻言,我却更加疑惑,“直接做队长不好吗?主人,为何还要多走些路?”
“身份过高,便会备受瞩目,反而不利呢。”
月光断断续续的洒在我身上,蓝染缓步走来,单膝跪下,即使这样他还是略高于我。
面容清晰起来,英气不凡,竟早已不是当年只及我胸膛的少年,他扶上我颊边的发丝,温柔摩挲,语气亦是温柔,“镜,百年了,你还未变。”
顿了顿,话语间掺杂进一丝笑意,“不,头发似乎要长了些。”
刻意避开他的目光,我低着头,讷讷道:“多谢主人提醒,镜马上修剪。”
正欲去取腰间的匕首,蓝染却忽然捉住我的手,眼含笑意,棕色的眼眸无比透亮,“不要,我很喜欢。
镜,以后常出来好吗?仅我一人,实在寂寞。”
情不自禁的轻笑出声,却在再次迎上他目光的一刹那嘎然而止,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有些窘迫的抽出被蓝染握住的手,向后挪了一下身子,依旧保持跪姿,微微颔首,恭敬道:“那个副队长,今晚会消失,凡是阻碍您的人,镜会逐一肃清。”
“谢谢。”
惊讶于蓝染是这样的反应,我诧然地望着他,摇了摇头,他却又说:“这样做,仅仅是因为我是你的主人吗?”
“不,不。”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以平复逐渐急促的呼吸,“还有别的。”
“可不可以告诉我,‘别的’是什么?”
温热的指尖沿脸颊一路滑下,最后轻轻挑起我的下巴,蓝染此刻的眼神别有深意,“镜,有没有人告诉你,你很美,几乎不似男子。”
“主,主人,镜要去杀人了。”
我‘蹭’地站起来,脚下不稳又险些摔倒,最后有些狼狈的夺门而出。
直到跑出很远,才气喘吁吁的回首望望,一想到刚才的情形,双颊竟不由得微微发烫。
夜幕上的皓月,光芒似银,北方的天际,杀破狼星系围绕北极星缓缓转动,而与之正对的另一角星空,天狼猩红似血液欲滴,赤目喷薄。
眼前的男人浑身是血,艰难的在地上爬行,时不时向身后望一眼,如针尖般紧缩的瞳孔中满是恐惧。
因为至今为止,他还不知伤自己的为何物,周遭仍是空空如也,除了自己的喘息声,再没有丝毫响动。
“你阻碍了惣右介,所以必须要死。”
看着垂死挣扎的男人,我面无表情,口中发出的声音冷若寒冰,因为知道他根本听不见半分。
抬起右臂,五指相并,指锋朝下,没有半点犹豫,便利落得贯穿男人的脊背,至刺入心脏。
五番队副队长,这个原本强悍的男人面容因恐惧而扭曲,眼球突出,剧痛之下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不多时,脑袋一垂,便再也没了心跳。
斩魂刀的本体只有主人和同类才能看到,同时,也可以选择性地为人所见,或在同类面前隐蔽其身,这一点算是斩魂刀的优势吧。
最后检查了一遍,确认面前的男人已经无法医治后,我站起来,擦干手上的血迹,转身欲回,却为眼前人所惊讶。
对视良久,我恢复了没有表情的面孔,平静道:“你怎么会在这里?樱。”
“镜,你在杀人吗?”
淡粉的华服猎猎飞扬,千本樱神色凝重,脸色却是苍白,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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