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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还不是那个祝姑娘伤了公子的心,公子才走得这样匆忙……”
小书童有些愤愤不平地嘀咕。
“四九,休得胡言。”
梁山伯皱眉,扬声警告。
“是……公子。”
四九垂头丧气。
马车渐渐动起来,辘辘车轮之声惊动了草丛里的飞虫。
梁山伯睁开眼看了看四九,然后笑道:“怎么,要离开这里舍不得么?”
四九心虚:“公子说什么呢,我又哪里舍不得了。”
“哦?我看你刚刚倒不是为公子我抱不平,只怕是自己在这里有放不下的人罢了。”
四九脸红,心中顿时晃过一个书童打扮的小丫头的样子。
梁山伯淡淡一笑,也不点破,只是在马车驶出书院的时候,挑开窗帘回望了一下,随口问了句:“书院里的米粮蔬果往年都是从哪里进的?”
四九忙收回心思,恭恭敬敬回答:“崇罗书院的采买一向都是从临近的沈家庄子上直接购得,但沈家去年经营当铺赔了本,已经把庄子卖给了我们,老爷嫌这块生意小,一直也没大理会,就还是按着原来主顾的生意做着。”
梁山伯听后点点头,默默地垂眸思量了一会儿,然后似自言自语般喃喃道:“吴郡……紧邻京都。
若是真的起了战事,所有物资都必先以京城为重,恐怕到时候……这里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四九闻言微微一愣,看向自家公子,“那……要不要跟书院里的人知会一声?好让他们先存点粮食?”
梁山伯微微一挑眉,眼睛中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慢悠悠道:“不急,这往后……还指不定发生什么事呢。
况且若真是起了兵火,私自屯粮可是大罪。”
四九虽然从小跟着梁山伯,但还从来没有哪次像今天这样,觉得自家公子的笑容这么的像狐狸!
于是小心翼翼地试探问:“那么……公子,我们以后还会回来么?”
白玉雕般的修长手慢慢拨弄着碧绿串珠,在隐隐约约的月光下,每一颗珠子都泛着幽绿的光,梁山伯闭上眼,薄薄的唇角勾起一丝笑
意:“这是自然。
等到需要的的时候,自然要回来的……”
于是就这样,狐狸公子带着他的下属们,趁着月黑风高夜,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书院,并没有惊动同窗们。
第二天早上,许夫子有事没有来,据说是去看望昨天半夜无故被惊吓到了的好友,胖监院大人。
胖监院大人头上绑着布条颤颤巍巍倚在床上,向许夫子哭诉昨晚是如何被一只巨大无比的耗子折磨得生不如死。
并指天发誓,一定要弄回一只好猫,杀尽崇罗书院所有的耗子!
胖监院大人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里是将军浴血征战沙场的,无以匹敌的坚定!
听到这话,崇罗书院所有的耗子都颤抖了,并奔走相告转移阵营,踏上了背井离乡之路……
后来,据一把花胡子的许夫子说,胖监院大人病得着实不轻,实在是“衣带渐宽”
“娇容憔悴”
,病得让人“我见犹怜”
。
祝小英看着许夫子长吁短叹捶胸顿足的模样,非常怀疑他是不是最近又嗑药了。
东晋名士喜欢炼丹吃药,以寻求仙路,所以嗑药之风非常风靡,不仅嗑药嗑得普遍嗑得有技术含量,还独嗑药不如众嗑药,经常聚众扎堆炼仙丹。
怎么用词的水准差到了这种地步?
还“我见犹怜……”
她甚至怀疑许夫子与胖监院之间有JQ,许夫子那什么眼里出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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