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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来,东翻西翻,找出一把伞,然后又冲了出去。
……
祝小英从来不知道,原来江南的冬天也是会下雪的。
江南的雪很脆弱,更像是冻得不太结实的雨,落地即化,只偶尔在树根下或是石头缝里,才能隐约见到几抹纯白。
不同于北方的雪花,这边的雪因为化得太快,所以打在身上跟雨水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也是要撑伞的。
祝小英根本没有防备,走到半路才碰到这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尽管戴着连帽斗篷,但很快身上便一片湿冷,冻得她连打了几个喷嚏。
她穿越之前一直生活在北方,可是现在的北方已经不属于汉人的国土。
那种凛冽的冷,呼出一口气就可以结成冰霜的感觉,还有连绵白雪覆地的壮美景观,恐怕她此生都再也感受不到了。
也许是因为快过年的关系吧,又看到了这有别于家乡的雪景,祝小英突然有点想家。
不是上虞县祝家庄的家,而是她自己的家。
再加上最近一直心情憋闷,身上又冷又湿,冰晶一样的雪花不停刮在脸上,有点疼,于是祝小英又很没出息地红了眼圈。
虽然早就知道自己运道不好,常被老天捉弄,但祝小英怎么也没想到,她觉得自己都已经很凄惨了,老天还是不满意,偏偏还要再动动手脚,让她在这泥泞的路上滑倒,一下趴在地上摔个狗啃泥!
这下祝小英终于不干了,一边在心底向老天竖起很久都没竖过的中指,一边开始抽答,越抽答越委屈,哭得一串串泪珠不要命地往下掉,冷热刺激下,弄得脸蛋更疼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祝小英正趴在地上抹眼泪,用手背蹭着脸上的泥,就见一双鹿皮靴出现在眼前,于是她仰起头看,差点撞到一个人的鼻尖,鼻尖的主人正撑着一柄纸伞蹲在她面前,满眼心疼地看着她。
“这么大的雪天,出门怎么连伞都不撑!”
马文才急忙把祝小英扶起来,一边帮她拍打身上的雪泥一边说,“给我看看,摔坏了没?疼不疼?”
祝小英说不清为什么,觉得眼泪冒得比刚刚更汹涌了,马文才越是表现出关心着急的样子她就越觉得委屈,巴不得鼻涕眼泪全喷出来抹在他干净的白色斗篷上。
“快别哭了,脸上沾了泪,风再一吹不得给吹坏了!”
马文才从没见过祝小英这样过,吓得慌了神,一边哄一边拽出自己里衣的衣袖给她擦脸。
祝小英顺势把衣袖拉过来擤了擤鼻子,把鼻头擦得红红的,顿时有一种解气的感觉。
马文才倒不嫌弃,见祝小英终于不哭了,总算放下心来。
祝小英这时才注意到,因为刚刚自己摔倒,袖中揣着的竹片掉了出来,散落一地,上面自
己好不容易辛辛苦苦写的字也被雪濡湿,弄得有些模糊了。
她也不和马文才说话,径自蹲□去捡那些竹片。
马文才也蹲过来帮她捡。
祝小英向边上躲了躲,马文才又往她这边靠了靠。
祝小英再躲,马文才再靠。
于是祝小英炸毛,凶巴巴道:“你离我远点!”
马文才捡竹片的爪子微微一顿,然后默默地缩了回来。
向边上挪了几步,与祝小英拉开了距离。
祝小英把竹片全都捡起来收好,然后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于是仰起头望望天,发现头顶正撑着一柄圆圆的纸伞,伞面里还画着两只蝴蝶,一看便是出自顾恺之的手笔。
她又将目光顺着往下移,从伞面移到伞柄,又从伞柄往下看,看到撑伞的手,手已经冻得有点发红。
再从手往边上移,看到一条伸得笔直的胳膊,胳膊的另一头连着裹在斗篷里的可怜公子一只。
空中的雪片不停落在他身上,化成水,打湿了衣衫。
落在脸上,水润一片,甚至连长长的睫毛上都结了一小层冰霜,正忽闪忽闪地眨动着,衬得那双眼睛更显水灵,目光无辜而乖巧,像只看着主人的小巴狗。
祝小英微微皱眉,捏着竹片的手忍不住用力。
“英台。”
马文才抽了抽鼻子,然后歪着头露出一个有些无赖的笑容,“你不愿我靠近,那我就这样给你撑着伞,好不好?”
有那么一刻,祝小英真想戳瞎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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