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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王爷回来时已经是很晚了,阮熙听见声音睁开眼睛,两人最近都是只说说话,睿王也忙着军营的事情,她起了身,睿王把披风放在榻上后便又出去了,阮熙狐疑的穿上衣服也出来了。
巧玉在门前站着,看见她出来忙过来,“小姐您怎么出来了?这外面天这么冷,快些进
阮熙披着衣服问道,“王爷去了哪儿?”
“王爷回来后问小姐是不是用过晚饭了,奴婢说只是用了一些,王爷应该是去吃晚饭了吧。”
巧玉一一回答,阮熙这才放下心来,说不出为什么,她有些疑神疑鬼,心神不宁。
过了一会儿睿王便回来了,后面跟着一个丫鬟,手里端着一些吃的,李恪见阮熙醒了,让人把东西放下后,就坐了起来,对阮熙说道,“过来吃点东西,本王让人请了太医,明日便会过来,你这段日子总是不适,还是看看的好。”
阮熙本想说她没事,但是想想还是算了,最近确实反常一些,早些看大夫还是好的,于是也就应了睿王,坐过去喝了一碗粥,喝完后竟又困了。
睿王看她如此,不免也有些担心,伸手摸在她额头,阮熙眯上眼睛趴在他怀里,李恪见没有发烧,也不知她怎么了,将人抱到床上,安抚着阮熙睡下了。
早上,阮熙起来后有些心事重重,她总觉得是忘了什么,便坐着没有动,睿王起来时就见她呆坐着,微微皱着眉,他自己穿好衣服起来。
“你怎么了?”
睿王洗漱后问。
阮熙按了按额头,目光扫到睿王的腰间,接着就是一顿,睿王见她如此,心里竟然有些紧张,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
“王爷是在哪儿找到玉佩的?”
阮熙站起身,走了过来。
睿王有些后退,却说,“是落在了营帐里,周易捡到就拿着了。”
阮熙喃喃道,“是么。”
说着伸手拽下李恪腰间的玉佩,只看了一眼就望向睿王。
李恪也看着他,背后的手却握紧了,哪知道阮熙突然把玉佩砸向他,“王爷何苦来着骗臣妾!
是丢了还是送了人!
您只说上一句,难道臣妾还能拿您怎么样吗?!”
说罢便坐在一旁掩着唇哭了起来,一双眼睛梨花带雨,睿王被砸了一下本来脸色难看,他是什么人?自小到大哪被人这么打过?当即便有些不高兴了,可再见阮熙哭的这么凄惨,他便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什么万恶不赦的事情。
一口气憋在了胸口,上不去也下不去,迟疑了许久才僵硬着说,“别哭了。”
阮熙不理他,眼睛红了一圈,抽咽着,心里竟委屈不已,那时她特意选了这一模一样的样式,就是想两人长长久久,大概男人不在意这些,可女人偏偏就在意这些细节,如今睿王还想骗她,蒙混过关,她就更加伤心了。
睿王深吸了一口气,他在男人堆里长大,对哄女子是不在行的,这会只能靠近阮熙,想去帮她擦眼泪,哪知这手才伸过去,就被阮熙打到了一边,他这心里的火就升了上来,他竟觉得阮熙有些不可理喻!
“你这是做什么?不过是丢了件东西,你若是喜欢,本王再买十件又怎么样?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你是在指责本王吗?”
睿王板着脸,一口气的质问起来。
阮熙本来就憋屈的很,再见睿王如此理直气壮,也是脸色发白,抬头看向睿王,不知哪来的胆子,竟站起身去推睿王,哭叫道,“你出去!
你出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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