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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也不示弱,足下步子一滑,身形已移到他的跟前。
他长臂一探,纤长的手指刚一触到酒坛,那酒就好似活了一般的自己跑去了他的那边。
二人你追我往,你抢我夺,不出片刻,一坛酒就已见了底。
白玉堂高举酒坛,将最后一滴流进口中,又晃了晃坛身,仍觉不过瘾,不禁撇嘴,“往日五爷喝酒,从未觉得如此意犹未尽,也不知我们还要在这鬼地方待上多久。”
展昭垂了眼,面露忧色,唇边噙着一抹苦笑,“展某也希望可以尽快了结这边的事,早日启程上路,只是现下这案子毫无头绪。
展某身为朝廷命官,途经此地,发生了命案,又不可坐视不理。”
白玉堂见他好不容易稍微开心了些,却又因自己错口的一句话而重新蒙上郁色,不禁凑过去拍拍他的肩,宽慰道:“事情总会水落石出,没头绪慢慢理头绪便是,急是急不得的。
我们不如将整起事件再重新罗列一遍,也好看看是否有哪些环节落下了重要线索。”
展昭颔首展颜,当下找来了笔墨纸砚,与白玉堂凑在案前,细细回想。
他们最初因为天气原因而来此处借宿,接引他们的是守在门外的静无小师父。
静无见到他们便将他们认作为请佛之人,之后进入寺院,他们曾与清临大师有过一面之缘,且他也将他们错认。
至此,他们才向静无打听了有关请佛人一事。
在这之后,静无将他们带至清远大师面前,由清远大师带他们前往住处。
而静无则被清远派去外面找寻清临。
“等等。”
想到这里,展昭忽然托住下巴,阻断思路,“从刚进入这座寺院开始,我们就一直听到有关于金佛的事情,可是到现在我们似乎也还没能见到那尊金佛。
试想一下,那金佛既是三年前由双雄大盗送来,想必并非凡物,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去查查那尊金佛,说不定可以从中发现什么。”
白玉堂点头赞同,“金佛一事确实被我们忽略了,你可还记得孔礼曾经说过,双雄二人除却被官府追缉,同时也被江湖人追赶。
有一点很奇怪,他们为何到了这座寺院之后,就没在被人追赶过?是这里存在一些什么令他们无法靠近,还是说……”
展昭顺着他的话接下去,“你是想说,其实当夜的那场大火是那些追赶他们的江湖人引燃的?”
白玉堂摇摇头,沉吟,“不光如此,兴许那个出资修缮的也是同一伙人。”
展昭蹙眉,细细品味着白玉堂的话,忽然眼眸一闪,“你的意思是……那伙人追到此处,便想在此了解了那两个人,于是放火焚烧,想要将他们烧死。
但是他们又知道那尊金佛不惧火焰,因此想要借着寺院重建,从而暗中取出金佛,将其偷偷运回?”
他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可是如果真相如此,这两封信又如何解释?”
他从怀中取出两封信件,平放于桌面之上,“这两封信无论从用纸,还是边缘处的这两个墨点来看,都应该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倘若真相如你方才所说,那这两封信应也是由当年那伙江湖人所留。
可若是这样,他们会等到三年之后再采取行动不免有些奇怪。
净玄大师是当时事故的唯一生还者,他们当初既放火烧寺,就一定是打定主意将要将所有人全部灭口,又为何肯让净玄大师独活三年?这样细想下来,你的猜想当还是不能成立。”
白玉堂两片薄唇紧抿一线,忖了忖,又道:“有没有可能,那个净玄其实和那伙江湖人是一伙的?”
展昭凝着他,忽然不知该如何应答——这种假设他倒从未想过。
白玉堂见他并未反驳,不禁沿着自己的思路继续分析道:“双雄抵达寺院当晚便燃起大火,且当时只有净玄一人身在佛塔中躲过一劫,这不免有些太过巧合了。
如果这场火燃烧的目的是为了杀死双雄且让所有人与之陪葬,那又为何要留下活口?除非他与那伙人根本就是一起的。”
展昭沉默良久,忽然叹气,“你的假设虽然也并非全无可能,但我们好像把问题扯的有些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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