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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笑道:“大爷真是风趣,小人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们城里最近来的全都是像几位这样穿着贵气的江湖人。
昨儿个上午我们这还来了一位,看起来就同这位蓝衣服的大爷气质差不多。”
展昭眨眨眼,有些好奇,“同在下气质差不多?却不知此人是何模样?”
小二挑着眼皮想了想,道:“此人少言寡语,看起来温厚老实,不过浑身都散发着一股侠义之气,尤其是他随身所带的那把大刀,刀身上有九个环,看起来威风又霸气。”
展昭听到此,顿时了然,“想不到欧阳大哥也来了。”
箫空闻言也惊道:“北侠欧阳春?”
展昭不禁展颜:“在下与欧阳大哥也有许久未见了,如今在此处相遇倒也有缘,稍后待梳洗过后定是要去会见一番的。”
白玉堂侧目望着展昭的笑脸,表面上并未说什么,只是心中暗暗有些不太畅快。
三人由小二领着进了上房,舒舒服服的好生梳洗一番,洗去满身疲惫。
白玉堂将一切收拾妥当,又换上一身干净衣服,整个人顿时精神焕发起来。
他坐于铜镜之前,将头发整齐束好,而后提着画影打算跑到展昭房里去逗猫。
然而当他蹑手蹑脚的摸进展昭房间的时候,却讶然发现屋子里竟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
想到方才小二所言和展昭得知欧阳春就在此地的欢喜表现,白玉堂瞬时觉得心中堵塞不堪,思来想去,既然这臭猫跑去寻了别人,自己闲来无趣不如也去别处逛逛,也省的在这自讨没趣。
这么想着,他便是连门也懒得走,直接推了窗子窜出去,眨眼间便已与天色融为一体。
展昭方才本是想到白玉堂的那匹倔马非上好粮草而不食,担心他们喂不好他的马日后再落埋怨,于是赶忙跑去特意叮嘱一番,再回来时却惊然发现屋子的窗户和门全都大敞着,他差一点就以为是屋里遭了贼,可里外寻了一圈却并未丢失什么东西,长叹一声,他只好当做是自己忘记关。
洗过了澡,又将他们抵达杭州之事传了书信回开封,展昭出了屋子,准备叫上白玉堂去吃饭。
可拍了半天的门板,却并未听到有人应答,进去一看才发现那只大白耗子已不知所踪,奇怪之余,展昭也略略有些责怪。
他摸着下巴想了想,却也想不出他去往何处了,于是又跑去敲了箫空的门。
箫空应了一声,立马跑来开门,在看到门外的展昭时,不由得好奇:“咦?怎么就你一个人?白五爷呢?”
展昭本在想事情,无意间一抬头,吓了他一跳,“箫兄,如何也不穿好了衣服再开门!”
箫空低头看了眼自己赤|裸的上身,笑道:“你我都是男子,有何可怕的。”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这样确实有些不妥,便又道:“不如进来说话?”
展昭点头,刚要应好,不料话未出口,身后便有一个声音透着一股子的惊讶道:“展贤弟?”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一个强迫症来说……标题不是四个字了真是好痛苦QAQ
☆、纸鸢勾魂5
听到呼唤,展昭诧异的回头,待看清来人之后顿时大喜,“欧阳兄!”
欧阳春也感到十分意外,连忙上得前来,微笑道:“果然是你,我还以为是自己认错。”
他抬手在展昭的肩上拍了拍,“早前听闻你已入得朝堂为包大人做事,如何会来此处?”
展昭道:“小弟正是因为公事前来此处查探,没想到竟能偶遇欧阳兄,也是当真惊喜。”
欧阳春哈哈笑了两声,道:“贤弟才来此地,定是还未有好好逛过,不如由哥哥做东,我们好好喝两杯。”
展昭点点头,“那小弟便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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