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欧阳春问:“别有洞天?莫非那座神庙就是邪教的驻扎之地?”
智化啜了口茶,道:“没错,我在神庙后方发现了一个洞穴,探入之内才惊觉那竟是一个布置的十分严密的暗室,只可惜我发现的太晚,去时暗室已人去楼空,我只在燃炉中找到几片未能完全烧尽的纸片,跟着纸片上的信息推测到一些线索,沿着那些一路追查至此,如果我没猜错,那个邪教的总巢应该就在这附近。
我担心邪教势力庞大,凭我一人之力无法将其一举歼灭,便提前传书给欧阳,邀他在此相会,却没想到你们两个也在这。”
说到这,他又笑起来,“此举若能得你三人相助,势必会水到渠成,事半功倍。”
欧阳春看了看展昭和白玉堂,道:“他二人尚有公事在身,剿灭邪教之事凭你我二人之力绰绰有余了。”
提到公事,他忽然想起,“对了,那位冯府千金如何了?可否找到了?”
白玉点头,接腔道:“正要同你们说这事。
我和猫儿早上得知,芷柔被人装在棺材里送了回来,当时她躺在棺材里,沉睡不醒,且怀中还抱有一只纸鸢。
之后待她醒来,我曾问过她,她说她完全不记得自己被掳走,且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又是如何回来的,头脑也是一片空白,好似别的都记得,只唯独没有这一段的记忆。”
他见众人全都皱紧眉头,接着道:“我早前似乎听人提到过一种巫术,类似于催眠,能让人在无意识状态下做许多事,且当事人却并不知晓。”
他抬起眼睫看向智化,“智化兄方才提到的邪教,会否也是用此方法来迷惑人的心智,从而使他们迷信于一些并不存在的信仰?”
智化对此却不能肯定,“会否一样,我不敢说,不过听闻你方才说的,这似乎也不是什么正门正派能做出来的事情。
你二人既有公务在身,便可将此事交予我二人调查,如果果真是一伙人所为,我们便帮你们连锅端了他们!”
展昭拱拱手,“那小弟就先谢过二位哥哥了。”
欧阳春抬抬手,“再过两日就是杭州闻名的纸鸢大会了,届时这里将会鱼龙混杂,聚集各类江湖人,如若果真有人存心闹事,估计最大的可能也就是在大会之上了,你们也要多加小心。”
四人又相交谈几句,随即拱手拜别。
出了客栈,白玉堂并拢五指,搭起一个小凉棚仰头望了望天,随即拽展昭,“天气如此晴好,现下回去定还是要操心那些个烦心事情,不如趁此机会去西湖上游赏游赏,五爷可还记得你欠五爷我的酒,你可不许赖账。”
展昭想了想,现在回去,箫空不在,也无处去问冯姑娘的事,且这之后确实也没什么空闲时间。
他还径自想着,白玉堂已抓住他的手腕子,用力向自己方向一扯,“别想了,好不容易来一次杭州,就当是陪五爷,走吧,先去吃饭。”
展昭被他拽着被迫跟在他身后前行,可望向他的宽厚背影时,嘴角还是忍不住悄悄扬起。
也罢,今日就当是给自己放个假,也算是……放纵自己一次。
杭州的西湖南畔有一家鱼庄,名为“曲终人散”
,名字虽颇具感伤韵味,但此处流传的故事却十分感人肺腑。
传说这里曾是一对男女相爱相知的地方,二人因音律结缘,常常在此相互切磋,后因音律走到一起,发誓要相伴一生,只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多久,女子家中陷落,为求自保,女子的家人强迫她嫁入官宦之家,女子日日以泪洗面,却是无力改变命运。
成亲前一日,女子终于说通家人,让她再出来与男子合奏一曲,合奏完毕,她就将一切与男子相关的东西全部焚毁,一心一意嫁做人妇。
只可惜曲终人散后,家人却再也没能再见到自己的女儿。
有人相传,说这二人因彼此相爱感动上苍,因此比比双|飞,最终成为一对神仙眷侣。
白玉堂拽着展昭此刻就站在“曲终人散”
四个大字之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