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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他要回君家看一看,好歹也是自己出生的地方。
若在从前,卫昭压根儿不敢有这样的想法,无缘无故的,他去君家一趟,不是凭空惹人猜想是什么,卫崇荣都比他名正言顺。
如今退位了,又是微服出行,去一趟倒是无妨,说不定还能有所发现。
卫昭对君家不熟,生怕自己贸然上门搞得人家莫名其妙,便叫上了君情作陪。
君情虽说很少回老家,可他和琅琊君家长期是有书信往来的,对君家的情况也要比较了解一点。
除了君临这个异类,君家历代鲜少有人出仕,也无世族之名,但是君家以史书传家,真要论及家族史,不说卫家,就是前朝的神川家也没他们家的长久。
卫昭没有想过特意要回君家见谁,他就是想到那个地方看看,谁让君家的家规太过严苛,家中子弟轻易不准纳妾,导致嫡枝的子嗣世代都很单薄,时不时就得过继一回旁枝的子弟。
到君临的父亲君雅那代,长房就只有他一个独子,偏偏他和姬扬成亲没两年还和离了,创下了君家前所未有的记录。
更糟糕的是,姬扬同意让儿子姓君,却不肯把人还回来。
君家不是没想过要把君临讨回去,但在君雅特意到渝京见过他一回之后,再没人提过此事。
君雅有两个儿子,一个是君临,另一个就是君非离。
按照君家的家规,家主必须是嫡出,若是现任家主没有嫡子,只能向兄弟甚至堂兄弟过继子嗣,却不能让自己的庶子继承。
卫昭严重怀疑,君雅让君临把君非离带离君家,就是因为他的身份留下太过尴尬。
君临无心继承,君非离没有资格,君雅还没有兄弟,只能过继了堂兄的嫡长子为嗣子。
这也是君情不爱回君家的原因之一,他三个亲叔叔都在渝京,回老家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马车平稳而缓慢地往琅琊方向走着,卫昭沉默了许久才轻声问道:“你说我们回去,能不能找到他留下的些许痕迹?”
宫里没有,长宁王府和昭阳侯府也没有,他只能指望君家了。
“东西肯定是没有的,不过了解他的人……”
君情顿了顿,缓缓说道:“倒是还有一个。”
君临惜墨如金,凡事只做不写,仅有的几幅笔墨还被卫夙带去陪葬了。
“什么人?”
卫昭的眼神骤然发亮。
君临几乎没有朋友,仅有的一两位也都早就不在人世了,起码在卫昭得知身世的时候,他再想询问当年的往事都已经是很困难的事情了。
君情抿了口茶水,轻声道:“我的祖父,其实……也是你的。”
“是外祖父吧?”
卫昭顿时怔住了,半晌方喃喃道:“老爷子还活着?他高寿几何?”
他和君情都是知天命的年纪了,他家外祖父竟然尚在人世,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咳咳……”
君情轻咳了声,似是被卫昭的话呛住了,缓过来方道:“若论年岁,祖父和祖母还在……陛下之下。”
卫昭轻而易举就接受了君临,他对卫夙的称呼却永远都是陛下。
卫昭的眉毛跳了跳,决定忽略上一辈的那些乱账,重启话题道:“你从来没跟我说过,老爷子还在世的事……”
早知道君雅还活着,他前些年就该找个机会出宫转转的。
君情意外道:“我以为……你不会有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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