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摇头:“三年前本县县令曾想请刺史上秉朝廷,派兵将罗汉堂围剿了,结果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县令一家老小没几天就叫人给杀了,那封公文就用匕首钉在了县令老母的胸口。
七口人,连三岁的娃娃都不放过,县令四十多的年纪一夜就白了头,可怜啊。”
谢卿本吃得津津有味,听着听着停了筷子,有些吃不动了。
“他们连当官的都敢杀啊?那刚刚那些人怎么……”
这么不禁打。
他没说下去,但意思大家都懂。
掌柜道:“刚刚那几人只是罗汉堂下最低阶的弟子,再上面有护法,有法师,有十八罗汉……”
哥舒柔挑眉:“十八罗汉?花样倒是挺多。”
“不管生意好差,罗汉堂每月都要我们交一笔‘孝敬’钱,比税赋还重,日子简直要过不下去了。
长安繁花似锦,却不知我们过着怎样水深火热的日子。
真正为百姓谋福的父母官走了,换上了和稀泥的糊涂官。”
说到伤怀处,掌柜再一次红了眼眶,“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还要熬到几时。”
第二十一章
四人要了两间房,男人一间,女人一间。
睡到半夜,躺在床上的厉渊与哥舒柔同时睁开了双眼,有人来了。
这人当然不是寻常人,夜半三更偷偷摸摸,非奸即盗。
厉渊没有惊动杨庭萱与谢卿,极轻的走到门边,推开了一条缝。
他对面就是哥舒柔的屋子,对方与他同样也推开了门,两人打了个照面,厉渊冲对方点了点头,哥舒柔拉开房门往传出响动的方向而去。
厉渊则往相反的方向,从后面绕了过去。
客栈被一群人团团围住,不少人手里拿着火把,各个脸上杀气腾腾,一副要放火行凶的架势。
厉渊在人群里见到了刀疤脸,确认这是罗汉堂来寻事了。
他将手放在雁翅刀上,思考着该怎样尽可能安静、隐秘、快速地将这些人解决掉,刚起了一个头,哥舒柔一竿子便将三个并排站着的罗汉堂弟子掀翻在地。
他闭了闭眼,按在刀柄上的五指一收,以迅雷之势掠向离他最近的一人,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前,刀锋便已经划破了那人的喉咙。
鲜血飙射而出,有那么两滴不小心落到了厉渊脸上,一滴在眉间,一滴在唇角,晚风吹过他微卷的头发,月色在他眼中折射出一线银芒。
那人连一个字都没喊出便被他无情斩杀,周围罗汉堂弟子见状皆心惊不已,倒退着不敢上前。
谁也没想到刀疤脸遇到的硬茬会这样硬,硬的简直就像是……出笼的恶鬼,要择人而噬。
“一起上!”
有人提议。
哥舒柔看了对方一眼,眼也不眨将斩马刀投掷而去,那人立时便被长刀破胸而过,喉咙里“喀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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