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方才莽撞了,太子……太子恕罪!”
他此刻脑子一片混乱,又因为太过惊吓根本没法将这一件件事情串联成线。
太子为何会有冉元白的手指?他又为何会被抓到太子面前?厉馨呢,是不是也被对方抓起来了?
他两手交叠趴在冰冷的石砖上,不一会听见身前传来脚步声。
谢卿眼角余光可以看到,盛琸蹲下身用一块干净的帕子拾起那根断指,又将其小心放回了漆盒内。
接着对方起身,缓缓走至谢卿面前。
“我虽贵为太子,受父皇信赖,手上的权利却很少。
我的父亲很忌讳别人觊觎他的权利,他年纪大了,开始喜欢听好话,玩乐享受,厌恶谏官。”
盛琸的靴子雪白的没有一丝尘埃,谢卿牢牢盯视着靴子上精美的银色绣线,不敢抬头,也不敢搭话。
“我不是本朝第一个太子,在我小时候我父皇曾经也立过一位太子,但后来他觉得太子有不臣之心,要谋夺他的帝位,便下令将前太子杀了。
之后过了许多年,他又立了我。”
盛琸说话时语气平淡冷静,都不像是在说自己的事。
“我一直活得很谨慎,不敢结交朋友,不敢发表自己的意见,甚至也不敢救自己的妻子。
我的谨小慎微赢得了父皇的青睐,却躲不过奸臣的构陷。”
“我知道我该一直韬光养晦下去,只有表现的越无害,我才越安全。
可人也有极限,我战战兢兢活了这么久,不能总是看着身边一个一个为我牺牲而什么也不为他们做。
那样我不仅愧为太子,连人也不是了。”
白靴从谢卿面前离开,谢卿还来不及缓口气,就听头顶传来冷如冰霜,叫他寒彻心扉的一句话。
“引厉渊来只需要他的儿子,这个人不用了,砍掉他的十指,赐毒酒一杯。”
谢卿猛地抬起头,对生的渴望让他不顾一切地抓住了盛琸即将远去的衣摆。
“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啊!”
洪博飞等人已经朝他靠近过来,一旦再被他们堵上嘴巴绑上手脚,谢卿知道这次自己是必死无疑的。
“太子,我姐夫从未想过与您作对,你信他!
你信他啊!”
谢卿不住哀求对方,急得恨不得生出十张嘴解释。
盛琸拧了拧眉,不太喜欢谢卿这样冒犯,抽出自己的衣摆,一脚将对方踹了出去。
他正待要走,脚都抬了起来,却在这时瞧见谢卿腰间系的事物。
他猛地一怔,调转方向蹲到了对方身侧。
那是一块莹润无暇,洁白如脂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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