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沧澜皱了皱眉,忽然一把将飞梭抓起,扔到了空中。
“你干什么?”
不惊嗔怪地瞪着星月沧澜。
这两个家伙还真是天生一对,居然都这么喜欢扔它。
飞梭暗暗腹诽着,抖索着翅膀盘旋在空中,却也不敢对星月沧澜发作。
笑话,不知道“随意”
就是星月沧澜还罢,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还和他过不去岂不是自寻死路?
星月沧澜霸道地在不惊的脸上亲了一下,再一次警告道:“小家伙,你最好有这个认知——你,是本公子的。”
小横不仅咋舌,连一只鸟的醋都吃?
不惊本来瞪着星月沧澜,听见这句话,不知为何一阵心慌,心虚似的躲开了星月沧澜直视的目光。
危险。
他的心在拉着警报。
小横在一边看得分明,暗暗叹了一口气:公子啊公子,你完了,你完了。
不惊装作没有看见星月沧澜宣告的眼神,不着痕迹地离他远了一些,转向飞梭,神情自若地道:“飞梭,那四个人呢?”
“他们进了那边的山洞,没有再出来过。”
不惊又问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飞梭摇了摇小脑袋:“洞口有结界,我本来想躲在他们的衣服里进去的,但还是被弹了出来。”
“小天,小下,你们跟着飞梭去看看。
小心,不要被发现了。”
“是,公子。”
小天和小下跟着飞梭飞身远去。
六人一鸟一下子只剩下四个人——去掉自己,再去掉星月沧澜,也就是说他和星月沧澜之间只隔着两个人,不惊顿时觉得不自在起来。
他见星月沧澜背对着自己,便悄悄地走开,在较远的地方找了一块石头坐了下来。
小纵细心地将不惊的水壶递给了他。
星月沧澜却没有像平时那样走到不惊旁边去逗弄他,而是走到了小横身边。
小横有些受宠若惊地望着星月沧澜,不知他为何会找自己。
“不知小横姑娘的师父是谁?”
星月沧澜淡声问道。
前面说过,星月沧澜的声音里有一股自然而然的魅惑,听起来非常舒服,也极为悦耳。
所以不惊听见他居然用“那种”
语气和自己的“女”
护卫说话,脸上顿时变了。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竖着耳朵听他们继续。
只听小横答道:“小女子的师父是雨神和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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