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章走过去瞄了眼,发现周洋看的书还挺杂,销售类的、心理类的不说,还有本但丁的《神曲》。
“你怎么知道他没治?这种东西就像毒瘾,哪里是说戒就能戒掉的。”
韩章说着往屋外走,走到屋外将手套脱了,给梁平去了电话。
“你还是不说话是吧?”
梁平手指轮番敲击桌面,发出规律又令人心烦的叩击声。
周洋视线死死盯着桌面,仿佛任何声音都无法传达到他的灵魂里。
不合作的犯人,梁平遇到过不少,他有他的手段,吓一吓、熬一熬,总能撬开他们的嘴,但今天……不行。
他瞥了眼审讯室旁那面巨大的单向透视玻璃,明明什么也看不到,却仿佛能与那背后围观这场审讯的某双眼睛完美地对上。
“在你家地板上发现大量血迹,你知道吧,无论你怎么清理,我们还是可以从中验出严雨馨的DNA的,并且你雨鞋的鞋底纹路,沾染的泥沙,都是你曾经出现在抛尸现场的证据。”
梁平一条条列出来,看到周洋的手开始无法控制地颤抖,他再接再厉道,“小区监控,道路监控,严雨馨的手机,还有严雨馨体内你的精液残留,这些足以将你入罪,你现在坦白从宽,和你案子到了检察院再坦白从宽,这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我不是吓唬你,你去查查刑法,犯罪情节特别严重,像你这种拒不认罪的,都是往死刑和无期判的。”
一听“死”
这个字,周洋浑身一颤,将脸埋进双手中,终于坚持不住开了口。
“我不想杀她的,我对她是有感情的……她不该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来看我,她还跟我吵,说要分手,要把我的事告诉身边所有人……”
他的声音里慢慢带上哭腔,“我也不想有这毛病,我看过,治不好啊……”
把错全归咎于被害者,自己撇这么干净,不知道还以为他白莲花成精呢。
梁平心里冷笑,面上不动声色,继续问话:“最近白玉大学城内衣连续失窃是不是你干的?”
“是我,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也不想的……”
周洋抹了把脸,满眼红丝地看向梁平,嘴里不住念叨,“我真的不是故意杀她的,我以为她回心转意了,想挽留她,没想到她不但骂我,还打我,说我变态,我情绪一激动就……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的。
暴力隐藏在他的每个细胞里,迟早有一天他会不满足于偷窃内衣,想要做更多的荒唐事来满足自己贪婪的欲念。
没有严雨馨,也会有别的受害人,情绪激动不过他的托辞,本性如此罢了。
梁平毫无怜悯地看着他,嘲讽道:“对,你不是故意从后面用玻璃瓶打晕她,也不是故意强奸她,更不是故意掐死她,这世界你最无辜。”
周洋悔恨的眼泪换不回严雨馨年轻的生命,而他到底是为自己犯下的罪行而悔恨,还是为自己轻易被抓住而悔恨,没有人能知道。
审讯完毕,周洋对强奸杀人的罪行供认不讳,案件事实清楚,证据确凿。
梁平走出审讯室的时候,整个松出一口气,打心底里为该案的顺利破获而感到高兴。
亲手抓到犯人,替受害者伸张正义,没有哪一刻会让他有这样的成就感。
“梁警官。”
梁平被这声字正腔圆的“梁警官”
三个字叫得一激灵:“夏检……”
琢磨了下觉得不太好听,忙换了个称呼,“夏检察官,别这么客气,叫我梁平就行。”
透视玻璃后,的确是有双藏在暗处的眼睛。
这双眼睛的主人名叫夏之君,江市白杉区检察院派驻到他们局的刑检,据说之前借调纪委专案组,一走就是三年,最近才回来,所以看着才眼生。
梁平是不太喜欢和这些检察官打交道的,太累。
奈何这个案子案情重大,性质恶劣,需要请检察院提前介入、引导侦查,没办法,他也只好硬着头皮与对方周旋了。
夏之君那张精英范十足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将“铁面检察官”
的外号演绎的入木三分:“我听说这次能顺利抓到人,是因为有位关键证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