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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朗气清,月明星稀,下山的路上只有他自己,本应是静得出奇,只是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伴着各路昆虫的鸣叫,仔细听来,却是热闹非凡,另一番喧嚣。
走的久了,看到稀稀疏疏的烛光跳跃着柔黄的节奏,一个转弯,就像从桃花源突然闯进了长安城般,繁华尽现!
颀相思突然想古时苏杭的晚集便也是这般景象了吧。
人来人往,喧嚣入市,摊贩争相吸引主顾,而行人也都放下匆匆的脚步,时常驻足。
颀相思强压下心头的欢愉,跟在一个妇人身后亦步亦趋慢慢行走。
有卖玉的,不是和田玉就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这是真是假个个都心知肚明,顾客却也买的开心;卖扇子的,随便一盒都是檀香扇,不然就是王公贵族亲自提笔的绝品;还有亘古不变的新兴行业——乞讨,讨的火热。
只见前面一个瘦弱的十来岁的男孩急急跑来,后面好像有人在追,男孩跑的快,不小心撞到颀相思紧随的妇人,随后惯性的也撞到了自己。
颀相思第一反应便是那妇人的钱袋,及时出声提醒,“婶婶,你看看你钱袋还在不?别是招贼了!”
跑过去的男孩回头瞪了他一眼,接着夺路而逃。
而那个妇人摸了摸发现没什么异样,发现与自己说话的是那么小的一个小孩,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转进巷里,竟是到家了。
颀相思叹气,这年头好人难当啊。
难得出来,不能空腹而归,颀相思嫌路边摊不卫生,找了一家看起来不错的饭馆,上了楼坐在二楼靠窗的桌旁,与他同坐的还有一个年轻人。
因为赶夜集的人多,吃饭的人也跟着多了起来,小二问那位青年是否介意有人同坐,得到允许就把这个一定要吃东西的小孩请了过去。
颀相思也没注意别人,只是好奇的盯着下面繁华的街道,兀自出神。
点了一盘芙蓉糕,味道没有宫中的香甜细腻,却有一种山泉的香洌之气,倒也不失为特色的糕点。
边品尝糕点,边听着饭馆的人津津乐道的谈着这次皇帝南下巡游的事。
说太子生的怎样美颜俊逸,看起来和善大度以后也必是明君;说二皇子怎样温和体贴平易近人,也是治国良才,好像真的有那么了解。
这就是舆论啊。
当颀相思听到那几个看起来像举子的人说道七皇子的时候,竖起了耳朵,只得了人们一声惋叹。
他眨了眨眼睛,一挑眉,笑了。
看来这些人还是出乎自己意料之外的善良呢,没有落井下石,没有刻意毁谤,只是为自己惋惜几声。
却听同桌另一个人呵呵笑了出来。
颀相思抬头,第一次与对方照面,只见对方眉目生的秀气,五官看起来颇为顺眼,只是眉宇之间稚气未脱,看起来还不到柳下舟的年纪,却要做出成熟市侩之举,不知是为何?
那青年拇指中指托起茶盏,轻抿了一口茶,自言自语的低声说道,“不过是个痴傻孩童,难成事。”
竟然如若无人般公然诋毁皇族,置皇家颜面于何处?颀相思还没想他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青年却抬眼看着他,眯着眼笑道,“小孩子是不是与哥哥有同样的想法啊?”
颀相思愣住片刻,随即反应过来,也许是自己在听到别人谈论自己时笑了一下,让这位青年误以为遇到知音了。
青年看着颀相思无甚反映的面孔,自觉无趣,起身便转身离开了。
颀相思也吃的差不多,掏出银子结账,结果惊奇的发现,原来那位妇人没有被偷走钱袋,真正遭偷儿的竟然是自己!
惊了一身汗,自己这不是要吃霸王餐了么!
回头趴在二楼的横栏上,发现方才那位青年正闲庭信步般走出饭馆,忙叫了一声,“哥哥!”
青年左右看了看,才抬起头,看到颀相思的小脑袋,笑问“什么事?”
“我爹说了一会便来找我,可是已经等了很久,怕是忘了。”
编的是不很符合逻辑,倒也是事实,他爹确实会忘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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