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颀嘉这次轻柔的搂着颀相思温和道:“以后相思只管顾好自己,在父皇心中,没人比相思更重要!”
相思应声。
“累了吧,今晚相思就住父皇寝宫!”
是累了。
劳力,体累;劳思,心累。
事情朝着无法转圜的方向去了呢。
颀相思又装作睡着,任由颀嘉抱着自己放上了那张巨大的龙床,毫无反应的让他给自己脱了外衣。
过了一会,他竟然出人意料的为自己擦脸,细柔纤软的绢布轻轻的拂过脸颊,舒服的令人叹息,若不是知道了颀嘉的心意,相思此时定当感动的流泪。
身上被他点了一下,意识瞬间消散。
颀嘉看着床上睡得香甜的颀相思,忍不住低头吻上了那张令自己思念许久的红唇,这一吻的感觉如此醉人,颀嘉竟不忍停下,再一会,再一会,颀嘉放任自己随着心意尽情的舔吻相思。
心中那杆天平在剧烈的摇晃着,仿佛着了心魔般再也无法回复平衡。
错了,错了,这杆天平从开始便是倾斜的,只是原本用理智压抑着,才勉强稳住假想的平衡,如今,心魔一日复一日的蚕食着理智,恐怕会有群魔冲破束缚冲出樊笼的时刻,那时候,要如何?不想伤害他,然而世间万物哪能两全?不伤害他,他便会伤的自己体无完肤。
这浅浅的一吻,竟然轻易的挑起自己已经浅薄的欲望,胸中仿佛有一头疯狂的野兽叫嚣着想要占据自己的理智。
想要用他来纾解自己的欲望,然而,面对那样纯真的面庞,终于勉强用理智压制住了那头猛兽。
颀嘉恋恋不舍的结束了这一吻,迅速起身快步踱出宫殿,走向偏殿。
那里,有一个人,能够随时让自己发泄这种禁忌的欲望。
月影横斜,烛光慢摇,轻纱罗帐,殿宇空灵。
屏风上,映照出两具交缠款摆疯狂扭动的身体,粗重的喘息压抑着娇柔的呻吟,夜风潜入,时隐时现。
“相思……相思……”
相思再睁开眼睛时,看到已经摇晃到中天的太阳,想来早朝是被自己无意识的给翘掉了,时间也差不多了,还是赶在父皇回来之前离开这里吧。
一夜好眠,竟没做半个梦,看来以后睡前让玉灵点自己睡穴便可以不再患失眠了。
衣物正平整的躺在自己旁边,相思扯开衣物,愣了半晌。
这种叠法,不是宫中下人会的。
凤求凰,整个皇宫之中只有皇帝和皇后会,这种繁复的整叠官袍的方法是在每月月圆之夜皇帝与皇后共同举行的一种仪式,然而,它竟然出现在这里,竟然发生在自己的衣物之上。
颀相思胡乱的甩开衣袍,套在身上,慌忙的夺门而出。
不去想父皇是只会这一种折叠衣物的方法,抑或是另有他指,只想快些离开,离开皇宫。
颀相思在走到半路之时又急急转了方向,走向皇太后的宫殿,正碰上要去朝上接相思过去的慕容静的贴身宫女。
穿过纱帐,慕容静正安静的跪在一尊佛像身前,手中拨弄着念珠,口中念念有词。
“母妃……”
慕容静浑身如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定住了,许久才慢镜头般转身,终于看到心心念念的相思,眼中立时蓄满晶莹的液体,红了眼眶。
相思动情,快步走过去,跪在慕容静身前,搂住她道:“母妃,相思回来了。”
“相思,吾儿……”
颀相思扶着慕容静坐在了软床上,慕容静急急道:“相思,快,告诉母妃,这两月可有受苦,受欺侮?”
相思仔细查看慕容静,眼神中尽是重逢后的喜悦,分别了两月的担忧,却没有得知自己被掳该有的心痛,莫非她不知?
相思按下好奇,只兴奋的答道:“谁敢欺侮堂堂清王呢?再说有皇兄处处护着相思,相思就当是出去历练旅游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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