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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穗成熟,头自然低下。
颀鸾鉴,你果真是配的上颀肃清的人。
既来之,则安之。
总之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只不知以颀肃清对自己的了解,可以信任自己到何种程度。
套用一句俗一些的话,让误会来的更猛烈些,好让我们看清彼此。
这样想着,颀相思便有些释然了,随着颀锦字去看了他的儿子。
相思表面淡笑,心中却叹息,不若越儿小时可爱。
回到自己府中,相思有种被扒了一层皮的感觉。
草草洗了澡,便爬上了床,静夜可以让他好好的思考,常言虽说以不变应万变,然而不变那是那么好做到的。
相思也怕,怕再度见到颀肃清冰冷的面孔,在自己将身心都交付出去以后,恐怕装作不在意已经不是容易的事了。
他已经在思考对应之法了吧。
从自己踏入锦王府那刻,恐怕此事无法善了了。
“啪……”
相思望着突然开合的窗子,为眼前的不真实狠狠眨了几下眼睛。
颀肃清润朗的声音伴着难掩的笑意响起,“不要眨了。”
相思猛然坐起,刚要出声,便被颀肃清微凉的大手堵住了话。
相思看着穿着黑色夜行衣的颀肃清,眉目眼角都笑的弯弯的,颀肃清放开手,疑问:“怎么笑成这样?”
相思笑而不答。
他还用穿夜行衣?他平日的衣服不都是黑色吗?这种情景难道是传说中的私会情郎?
“似乎不欢迎我,竟然不与我说话。”
相思翻了翻白眼,也不知刚才谁要阻止自己说话的。
颀肃清作势要走,相思很配合的拽了拽他的衣襟。
回头微笑,看着相思半敞的中衣,严肃道:“不要再引诱我了。”
相思放手,“那便走吧。”
颀肃清抓住那只离开的手,亲了亲,“又不舍得了。”
不知为何,颀相思突然想起颀鸾鉴,他们两人也时常这样‘偷情’的吧,肃清对太子也是这般温柔的吧。
不会,只会有过之无不及。
转而又笑了,将这种不该有的情绪压下,向床里面挪了挪,问道:“今日怎么做贼来了?”
颀肃清低笑道:“本王今晚想当个采花贼。”
还好是黑夜,再次成功的帮自己掩饰了窘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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