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有人轻松了口气,“但是,儿臣平日在那横木雕杆处,从不觉有松动,而那天横栏竟然还未受力便折了,而且脚下好像还踩到了什么滑滑的石头才终于掉进池子的。”
他顿了顿,“儿臣后来好奇看了看,那日穿的鞋子,发现鞋底有一些绿色的草,现在想来,应该是青苔。
可是青苔怎么会长在石头上呢?这件事儿臣至今仍不明白。”
说完摇了摇头,给众人反应一会的时间。
这时脸色最不好的当属皇后和慕容静。
皇后是做贼心虚,想要反驳却是自乱阵脚。
慕容静则是被深深的镇住了。
这,真的是他的相思皇儿么?这个说话有理有据,明知道答案却故意不说引出所有人怀疑,这种深沉的心机,是她的相思么?
皇帝在听到长了青苔的石头,便看了皇后一眼,皇后紧紧抿着嘴,惨白了一张脸,一言不发。
颀嘉奇怪道:“你当时小小年纪,怎么会记得?”
殿宇中一片寂静,静到各人都能听到呼吸声,听到外面每逢一阵夜风吹过,就会伴随树叶沙沙响声传来一阵喧嚣的蝉鸣。
过了一会,殿上不紧不慢的响起淡雅的声音:“是,慕容母妃时时垫着儿臣的安危,便经常嘱咐,这件事就记了下来。”
颀相思头埋得更深了,因为他当着慕容静的面在撒谎。
没有看到众人的反映,只是又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才听颀嘉让他接着说下去。
颀相思静静心神说,“那次溺水醒来,却发现全身血气全失。”
咬着牙,闭上眼睛,暗自下了决心,再睁眼时已经坚定了眼神,“儿臣后来问过宫中的宫女,发现那并不是溺水的症状,所以儿臣觉得,儿臣应该与这位宫女一样是被水蛭侵了身子。”
抬头看着颀嘉,发现他的眼神在这一刻自己竟然读不懂了,事已至此,最多不过回复以前的清寂的生活。
“儿臣想这件事可以找慕容母妃作证。”
说着看向慕容静。
却不敢对准焦距,她会不会对自己失望,一直以来都骗了她,但是要对付皇后,自己就不可能以旁观者的身份,因为唯有他才是现今为止还活着的受害人。
颀嘉也向慕容静求证,发现后者面无血色,神色痛苦,便隐隐知道了答案。
“儿臣时常去看翠荷池的荷花,有一天突然发现,为何宫中的池子里都有鱼,唯有儿臣的池子没有,今天才明白了,想是都被血蛭给吸了血去,死了。”
“可知是什么时候没有了鱼的?”
皇帝问道。
颀相思摇头,这件事他不能说。
这时看到颀肃清身后的婢女战战兢兢的说,“奴婢,奴婢知道。”
“快说!”
颀肃清惊奇的看着身旁的已经不再年轻的婢女,这件事又与她何干了?
那位婢女头也不敢抬,声音讷讷的说:“以前奴婢也,也喜欢去翠荷池,奴婢喜欢看池子里的游鱼,可是好像是,是十二年前,翠荷池就没有鱼了。”
“这许多年的事,你怎的记得如此清楚!”
婢女磕头,接着说,“因为,因为正好是在玉妃殒了那年的事,奴婢根据七皇子的年龄推出的”
这话说出,不亚于一枚定时炸弹,四座的人都有些哗然。
大家都知道玉妃产前身子还算康健,却是死于血崩,而血蛭就是能够导致血崩的污物,事情发生的时间又如此巧合,不难令人将这前后两件事联想到一起。
“你又是哪一宫中的宫女?”
“回禀皇上,女婢乃是二皇子玉华殿的掌事姑姑。”
皇帝大怒,“好啊,真好,朕的后宫竟然屡现这污秽之物,皇后,你这后宫之主,做的可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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