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翌日,我仍闷闷不乐,窝在房中发呆。
中午小厮送来饭菜,有一道竟是鲜美河鱼。
“绣球,快来吃……”
我习惯地叫出声,下一刻方意识到绣球已经不会再答应我,心头一阵刺痛,胃口全无,拿起那碟河鱼去了花园。
“吃吧,绣球!”
我将河鱼倒在了绣球的土冢前,想到绣球平素吃刁了嘴,下到阴曹地府,哪还有人专为它烹饪美味,必定挨饿,眼圈不觉又红了。
“你怎麽又在哭?”
一个不悦的声音蓦地响起。
是大哥,他正步入花园,身後还跟著几人,其中一人却是我认识的──正是昨天帮我葬猫的那位舒公子。
“男孩子家,为只死猫从昨天哭到今天,忒没出息!”
大哥板起脸教训我:“快给我回房读书去!
莫再叫人笑话!”
我一阵气哭,又不敢反驳,含泪奔了出去,隐隐听见那舒公子温柔的嗓音在为我说好话。
“冒兄,令弟对小小猫狗尚且如此用心,足见他宅心仁厚,这也是冒兄府上仁义传家,教诲有方。
他日冒小公子入了仕途,必然爱民如子,是百姓之福,朝廷之幸。”
另几人纷纷附和道:“对,对,舒兄说得不错!”
大哥脸面有光,笑道:“舒兄太抬举舍弟了。
来,来,诸位这边请……”
我双手使劲捂住了耳朵,不想再听他们虚假的笑声和奉承,一溜烟跑回房中,看到挂在衣架上的那件淡紫大氅,倒是想起该将衣服还给那舒公子。
不过现在送过去,多半又会被大哥拖住了去与那些陌生人寒暄。
我犹豫了半天,最後还是捧了衣服,往花园走去。
那舒公子待我不错,还在话里极力袒护我,我也总得去谢上一谢,免得他以为我不懂礼数。
等我再踏进花园,大哥他们却已不在。
问起在收拾茶水的小厮,说是大少爷刚送客出去。
我赶到前厅,大哥正自门口返回,诧异地道:“画南,你拿著件衣服干什麽?”
突又蹙了下眉,“这不是昨天舒家大公子赴宴穿的麽?”
“大哥,这衣服是舒公子他昨天落下的,我正想还他。”
我知道瞒不过,只得将昨日在花园与舒公子邂逅之事如数告诉了大哥。
大哥当下了然:“我就纳闷他怎麽帮著你说话呢,原来你们早先已经见过面了,难怪,呵呵。
舒公子他明天还会来,这衣服,你等明日再还给他吧。”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