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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啊想不到,自己这麽不远千里地跋山涉水,跑来看望大哥,来回这一趟,得耽搁多少桩买卖,损失多少银两,居然被大哥晾在大厅里坐冷板凳。
先前去通报的那个男弟子在旁作陪,很不好意思地赔著笑:‘舒二公子,你再稍等片刻,舒公子他应该就快到了。
’
‘……好像一个时辰前,你已经说过这句话了……’舒钧天有仰天长啸的冲动。
嘴巴张到一半,终於看到个久违的熟稔身影从院中走近大厅。
他腾地站起,快步迎上前抱住了暌别数年的兄长。
喜道:‘大哥,你可算肯出来见我了!
咦?你的脸色怎地这麽红?还满头大汗的,难道你住得很远,从别的山上爬过来的吗?’
‘噗!
’那男弟子喷笑,旋即瞥见师父跟在舒流衣之後踏入厅中,他急忙憋住笑,利落地奉上茶水,待两人入座後,他很识相地告退。
舒流衣抹著汗,尴尬地干咳两声道:‘钧天,我刚才是有些要事脱不了身,让你久等了。
’
舒钧天久在生意场上打滚,一双眼睛何等犀利,滴溜溜转了下,已发现自家大哥衣领下几个红印若隐若现,不禁恍然大悟。
敢情大哥之前正忙著跟秋掌门亲热呢……这两人,有稀客到访,都不能缓一缓麽?不过足见大哥和秋掌门如胶似膝,热乎著呢!
舒钧天也就放心了。
他转向秋凤舞,立刻换上副笑脸,恭敬地道:‘秋掌门,我想念大哥,来得鲁莽,还望秋掌门见谅。
’一边偷眼打量著男人气度慑人的真面目,暗自咂舌。
真想不到这秋凤舞面具背後,竟是如此俊美非凡的容颜。
‘无妨。
’秋凤舞难得地向舒流衣之外的人露出了微笑。
他固然生性冷淡,但对情人的弟弟,多少爱屋及乌。
最重要的是,刚餍足了情欲,心情正好得出奇。
高人就是高人,同样做了剧烈运动,照样气定神闲的,汗也不见半滴。
舒钧天心下感慨,回头再看了看大哥的脸,虽然早从大哥之前的家书中得知舒流衣的面容已恢复如常,可细瞧之下,仍有不少淡色旧伤痕,不由得为大哥心痛。
他并不知舒流衣後来自毁容颜之事,自是对毒王恨得牙痒痒的,气道:‘那毒王真不是个东西,害大哥你脸上落了这许多疤痕。
’
舒流衣不想勾起秋凤舞的心病,笑著安抚弟弟。
‘钧天,这事都过去了,大哥现在不是好好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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