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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重霄鲜见这老朋友欲求不满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笑,有心调侃几句,想了想,还是别再火上浇油为妙,笑道:“我可不是存心来搅你好事的,呵呵。
我今天心情不错,不如就替舒流衣将脸上那旧伤痕除了去,还你个漂亮如初的舒家大公子。”
“……你怎麽突然想到这个了?”
秋凤舞墨玉寒眸异彩倏闪,倒也有些心动。
他并不在乎舒流衣美丑,可每每看到那些伤痕,总挥不去愧疚。
如果他当初肯早点相信流衣,流衣也不至於要靠自毁容貌来向他表明心迹。
虽然流衣从未在他面前吐露过一字怨言,秋凤舞却始终难以释怀。
“谁叫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呢?再说我也不想一直被那小子当恶人看待。”
桓重霄说来大言不惭,浑然忘记了自己当年对付舒流衣的手段纯粹便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
秋凤舞犹在沈吟,一个慵懒含笑的声音适时响起:“原来毒王前辈想改邪归正了?”
舒流衣披著袭轻软袍子步出卧房,对桓重霄微笑道:“我早已习惯了如今这张脸,就不劳前辈再费心了。”
没等桓重霄发作,他转而看著秋凤舞,“凤舞,你说是不是?”
秋凤舞凝望舒流衣一脸的轻松,终於也慢慢露出笑意,过去握起了舒流衣的手。
“只要你喜欢就好。”
他转身,冷冷地对桓重霄下起逐客令。
“你也听到了,流衣他不想要你治,你出去吧!
我和流衣还有话要说。”
赶走眼前的碍眼家夥,他才好和流衣接著温存。
桓重霄脸都有些发青了,憋屈的。
想他堂堂毒王,主动提出替人医治,居然还被一口拒绝,实是没面子到了家。
干笑一声道:“好!
好!
算我多嘴,我这就走,你们继续。”
“不送!”
秋凤舞立刻拉起舒流衣回房,留桓重霄面对两扇用力关上的房门。
低低的调笑声很快就漏出门缝。
你们两个,真当我不存在啊!
桓重霄郁闷地踱出无香院,边在心底冷哼两声──他这毒王可不是吃素的,逮个机会,一定要替自己出这口恶气!
‘这下,总不会再有人来了罢?’舒流衣的唇沿著秋凤舞挺直的鼻梁一点点往下移动,轻咬上男人唇瓣,一边引导著秋凤舞的手抚向自己腹下,低笑抱怨道:‘我都忍得痛了!
哼,要是谁再不识相地跑来搅局,我就把他丢池子里去!
’
隔著衣服,秋凤舞也触摸到了那炙人的温度,脸也跟著升了温。
抱住舒流衣的脖颈,热切地响应起对方的索吻。
舒流衣的情欲顿时高涨,下身用力贴近秋凤舞,用自己最亢奋的地方隔衣磨蹭著男人同样激动不已的部位。
几个来回之下,两人都忍不住越来越强烈的快意,有些迫不及待为对方宽衣解带。
‘凤舞,今天让我来?……’舒流衣亲著男人绷紧的腹肌,一边含含糊糊地请求,一边坏心地用舌尖悄悄顶进男人凹陷的肚脐,轻旋,成功地令秋凤舞剧烈震动了一下,喉咙里也逸出两声意义不明的咿唔。
男人冰寒如墨玉的眼眸,亦开始蒙上了一层氤氲雾气。
就是这双眼,叫他一见倾心,从此沈溺……舒流衣近乎痴迷地从秋凤舞腰间抬起头,爬过去一点点轻啄著男人已微泛潮红的眉梢眼角,趁著秋凤舞意乱情迷的空隙,挤入男人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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