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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斜睨那丛牡丹,带著嫌恶的表情冷笑:“你帮那小子千里迢迢去救他的旧情人,还忒好心情,带著骨灰上洛阳坐等牡丹花开,这些都算了。
为什麽还要把那人的骨灰与牡丹搬回来?秋凤舞,你也未免太迁就那小子了。”
秋凤舞一直任桓重霄滔滔不绝地吐槽,这时才轻描淡写地道:“你气什麽?将骨灰安葬此处,是我的意思。”
桓重霄愕然:“什麽?我还以为是那小子向你软硬施磨,逼你答应的。”
“流衣在洛阳时,是想把骨灰葬在那丛牡丹花下,然後与我回昆仑的。
不过……”
秋凤舞轻声一叹,目光染上几许怜惜,静静地道:“你是没见到流衣那些日子的模样,他看著骨灰坛子,便能发上一整天的呆。
我知道他心里舍不得那人,倘若就这样离开洛阳,他必定不会开心。
而我……不想再见他难过。”
“那你就不问自己开不开心了?”
桓重霄神情古怪地道:“喂,秋凤舞,别怪我不提醒你。
那小子现在每天都看得到这牡丹花,走近这里就会想到他的旧情人在这地下,哪里还能淡忘!
说不定还会整天把那人挂在嘴边,你真能受得了?”
秋凤舞有瞬息静默,旋即笑了,悠然道:“桓重霄,如果流衣轻易就将曾经爱过的人抛诸脑後,那他也就不是我中意的人了。
我便是喜欢他长情重义。”
他望了望天色,道:“流衣也该睡醒了,我要回房去,桓重霄,失陪了。”
桓重霄自觉无力,长长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我看你是被那小子传染了,也变得痴痴傻傻,满嘴情啊爱啊的,都不嫌肉麻。”
见秋凤舞蓦然旋身,墨眸冷冷地盯视他,他笑道:“不用赶,我自己走,不妨碍你们亲热。”
耸了耸肩,施施然踏出无香院。
他这个老朋友,真是重色轻友啊……他边走边摇头,脸上却挂著笑容──本来并不看好舒流衣那小子,可不知不觉,三年已弹指而过。
他看得出,这三年里,秋凤舞确实过得很快活。
所以,那小子在他眼里,也不再那麽讨人厌了。
只不过,但凡有机会捉弄调侃那两人,他是绝不会放过的,就当给自己的无聊生活找点乐子,也算报秋凤舞当日一剑之仇。
他摸著自己颈中那道剑痕,得意地笑。
秋凤舞悄然走进卧房,床上那人兀自缠裹在被子里,鼻息微微,睡态正酣。
昨晚,他大概把流衣累著了,可那也不能怪他……他轻轻坐在床沿上,适才目中的寒意早已消融,出神地俯视舒流衣,微笑──半年来疲於奔波,好不容易总算安顿下来,当然得好好犒劳自己,况且,他也不想流衣再沈浸在伤心事中……
他伸手,轻抚舒流衣铺散一枕的长发,後者却倏忽睁开了眼帘,笑吟吟地勾下秋凤舞的脖子,给了他一个缠绵至极的深吻。
“……原来……你早就醒了,呵……”
他在温存间隙笑。
他的流衣,总是喜欢给他惊喜。
这一生,但有流衣相伴,再无孤寂。
“管师姐,师姐,你轻点啊……”
青檀哇哇大叫。
管丹枫充耳不闻,一直将青檀拖到了前院,才松手。
少年摸著被拧得发红的耳朵委屈万分。
“管师姐,你这麽用力干什麽?我只是想见见舒大哥而已。”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再在师父面前提舒公子,惹师父他不高兴。
你怎麽就是学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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