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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桂一走,水荷却轻哼了一声,道:“什么与三小姐投缘,分明是打着三少爷的主意,府里上下,谁不知道那位陆小姐每回来,都要索三少爷的字贴,当咱们府里人都是瞎子,瞧不出吗?”
池玉一怔,晚香已道:“不要乱说,三少爷字写得好,来索字贴的人多了去,又岂止陆小姐一个。”
“别人家都是派管事拿着名刺来求的,岂见有家中小姐亲自上门来索。”
水荷不屑道。
“好了好了,旁人家的事,和咱们没什么关系,天色也不早了,都进屋歇着吧。”
池玉也不想让水荷再说,便进了屋。
用过晚饭后,她才拉了晚香,悄悄问了个明白。
原来府里这位三少爷,生性顽劣,读书不见长进,偏偏却写得一手好字,若他不是侯府中人便也罢了,偏又是侯爷嫡子,又是最得夫人喜爱的,外头人旦凡想巴结,又寻不着门路的,便借口索三少爷的字贴以讨侯爷和夫人的欢心,因而贺义园的门槛都要被踩破了。
三少爷是个顽劣慵懒的性子,平日写字,也不失为一个爱好,可求的人多了,他偏就犯了性子,不肯写了,这一点连侯爷都拿他没办法,只得让门房看紧了,不许求字的人再上门。
但这法子也只拦住一些普通人罢了,若有亲朋好友上门,又或是那些身份尊荣纯是为欣赏而不是为巴结而来的,又岂能这样不讲情面,便只能给三少爷许下无数好处,这才能骗得三少爷写几个字。
像那位陆小姐,说她有意于三少爷,那真是假的,人家小姐跟三小姐一般年纪,才十二三岁,懂什么呢,便是家中长辈有这个意思,也不会对她说,更不会做得如此明显,要说那陆小姐也确实才华横溢,真正仰慕三少爷的字,又不便亲自去找三少爷,这才来请三小姐出面,去求几个字罢了,只是水荷那样说来,确实是有些难听了,三小姐也是侯门娇女,那陆小姐既要求字,自当亲自来找三小姐,如何能随便派个管事来,若这般反倒是她不知礼数了最后晚香又道:“姨娘,您可叮嘱水荷,莫让她在外头乱说,让夫人听到了,会不喜的。”
“为何?”
池玉有些诧异,那位陆小姐既然才华横溢,想来为人定是不错的,如此佳女,门第也不差,若真与三少爷成事,也是美事一桩,夫人为何会不喜?
晚香低声道:“三少爷虽是嫡子,但到底不是长子,将来侯爷这份家业,轮不着三少爷,因此夫人早为三少爷打算了,想娶一位王府郡主,这事情,府里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因此夫人最恨旁人说三少爷与哪家小姐相好,恐传出去坏了名声。”
池玉听了心中一凛,便在睡前跟水荷提了提,水荷虽是爱听不听的,但到底应下了。
次日天气又热了些,池玉便换了一件轻薄些的衣裳,她本爱素净,不喜花俏,但大少奶奶却下了命,不许她再穿得素净,无法,只得在装饰上花些心思,这身上下一色的大摆青裙,她在上面用黄线绣了大朵芍药花,黑线做茎叶,红珠做蕊,顿时就褪去了素净,变得一团花俏,再戴上大少奶奶赏的那对血玉镯子和凤头金钗,便有了一身贵气,真正像个侯府姨娘了。
往夫人与大少奶奶处请了早安,回程便径直去了舂秀园。
第20章
三小姐正在捡花儿,这些花儿都是百草园一早从城外头送进府的,刚到没多久,上面的露水儿都还没干透,煞是鲜活可爱。
见池玉来了,三小姐极是高兴,笑道:“正巧了,我刚捡了几支兰花儿,准备做香囊,极香的,让一支与你戴上。”
这三小姐待人一向亲厚,池玉也乐得与她亲近,便让水荷帮她把花儿戴上,笑道:“确是极香的,有了这兰花儿,身上都不必带香囊了。”
“可不是。”
三小姐眉开眼笑,“只可惜这花儿不禁戴,半个时辰便要枯了,还是做成香囊长久些。
昨儿个萍儿见我身上有个,极是喜欢,所以今儿我挑一些做了,让人给她送去。”
原来那陆家小姐的闺名里有一个萍字,倒是十分好听。
池玉思忖了一下,便又笑道:“我瞧这花篮里的兰花儿不多,可未必够做一个香囊的。”
三小姐一听,便愁眉苦脸道:“都是近日时不时落一场雨,天气又是冷冷暖暖的,害得兰花儿都不开了,我命人一早去了花房,将所有的兰花儿都抢过来,也不过只得这几只,没法子,只得再塞些别的花儿凑一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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