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香又在耳边催了一声,池玉倏然而醒,扶着她和芙蓉的手,缓缓地起身,双脚已是不能走路,让她们二人半拖半抱地扶回了屋里。
“姨娘,奴婢留了热水,还加活血的药材,您泡泡脚吧,保证泡完了,脚便好了。”
说着,芙蓉便跑了出去,喊了木樨、月秀,一起抬了水进来。
那两个丫头已经睡下了,被芙蓉又叫起,木樨没说什么,但月秀面上颇有些怨色,又不停地打呵欠。
池玉淡淡瞅了她一眼,没有计较,道:“你们几个去睡吧,留晚香伺候便好。”
月秀欢呼一声,忙又收住,拉着木樨勉强行了一礼,便退去了。
芙蓉原想留下,但她年纪小,正是渴睡的时候,能坚持到这时候不睡已经是极限,便跟着一起回了屋。
晚香蹲下身子,帮着池玉褪去鞋袜,替她泡脚,又在脚上轻轻地按摩,做完这一切,又扶她躺下,倒了水回来,见池玉躺在床上,睁着双眼望着帐顶,眉头紧皱,便道:“姨娘可还是在想迟春的事?”
池玉叹了一口气,撑起半个身子,晚香忙拿了枕头垫上,池玉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才道:“我想不明白,明明已经有水荷这个例子在前,为什么迟春仍能说出那般话来,她便是年纪小些,不怎么懂事,但也不应不明白这其中的厉害,拜了李妈妈做干娘又如何,水荷的背后还是大少奶奶呢,而且那些话如此恶毒,真是她这么个小小的丫头就能想出来的?”
晚香笑了笑,道:“迟春说出那般话来,奴婢倒不奇怪,咱们府里的事啊,什么稀奇古怪的没有,外头的不说,光这内院里上上下下百来个丫环婆子,有聪明的,便有蠢笨的,有利用人的,便有被人利用的,若说有什么人在背后教唆了迟春,也是正常的,倒是姨娘今儿的手段,让人眼前一亮,只可惜了那只白玉碗,若让大少爷知道了,不知怎么心疼呢。”
“不摔了这只白玉碗,又怎么能让迟春有苦说不出,又怎么能封住这院里那几个小丫头和婆子的嘴,干系大了,她们才懂得怕,才不敢到外头乱说,不然我固然落不下好,她们更得遭罪。”
池玉冷笑一声,转而又苦笑,“打人十下,自损八成,我这哪算得上什么手段,拼了一只价值不菲的白玉碗,才换了一个迟春,忒亏了,若换成银子,十几二十个迟春也买得回来。”
“不亏,也算是敲山震虎,让迟春背后的人收敛些,便也值了。”
晚香接口道。
池玉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道:“我只是猜测,你如何便肯定,迟春背后一定有人?”
晚香垂下头,道:“姨娘这院子里的人,哪个背后没人,不说别人,只说那两个守门的婆子,若背后无人,能轮得到她们到姨娘的院子里来享福?”
池玉听得心得一跳,对晚香她倒不怀疑什么,已是收了心的,再怀疑倒显得她气量小,忙问道:“那芙蓉她……”
晚香走后,芙蓉便是她最可信任之人,若芙蓉背后也有人,那可真就坏了。
第58章
“芙蓉是外头买进来的,在调教的时候,拜了舂秀园的易妈妈做干娘,那易妈妈原也是夫人的陪房丫环,后来嫁了侯爷身边的一个叫左三的长随,可恨那左三是个不着家的,有一年在外头跟人抢风头,被人一刀捅死了,好在给易妈妈留下一儿一女,儿子是大少爷身边的涤尘小哥儿,那女儿姨娘见过,也在三小姐院中伺候中,和芙蓉最是要好,名儿换做绿豆的便是,当年三小姐刚出生的时候,恰好易妈妈也刚生下绿豆,奶水多得用不完,夫人就让她做了三小姐的奶娘。”
晚香答道。
绿豆和涤尘是兄妹?池玉若有所思,道:“这么说……芙蓉和你一样,都算是夫人那一方的人?”
晚香轻轻一笑,道:“这位易妈妈,说起来,也算是奴婢的姑母,当年奴婢的祖母,在老夫人面前颇有几分体面,老夫人对夫人不大喜欢,为了巴结上老夫人,易妈妈便拜了奴婢的祖母为干娘,平日里孝敬得很,因此奴婢祖母在老夫人面前,也为夫人说了不少好话,只是后来……夫人不知什么事触怒了咱们府的大姑奶奶,大姑奶奶一怒,她不好寻夫人的晦气,却发落了经常为夫人说好话的奴婢祖母,为这,易妈妈一直心怀愧疚,老夫人仙逝后,夫人掌权,易妈妈对奴婢一家都颇为照顾,当初奴婢自愿来伺候姨娘,也是走的易妈妈的路子,这才如了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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