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
还能怎么办?我来办呗。
“对不起,对不起,我爸生病呢,脑筋不灵光,砸碎多少我来赔!”
我堆起笑脸,点头哈腰地向人家赔不是,超市经理“哼”
了一声,一双豆眼仍然指在地上:“刚才我们保洁阿姨的手都划破了,这地……”
“我来扫,我来扫!”
我心领神会,马上接话,“让阿姨休息吧,给我个拖把簸箕,我来扫!”
超市里的人给我拿来了扫帚与抹布,也把我爸从保安室带了出来。
我爸被一个保安推搡着带到我跟前,他一步三晃,颤颤巍巍地来,一见我就认错似的低下头。
而那个被他抓了一把屁股的女人就跟在他的身后,看着三十五六,脸上粉厚不匀,身上姹紫嫣红,一见我就破口大骂。
“你爸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那么不要脸!
家里没女人是吧?逮着谁都动手动脚,还脱裤子啊!”
女人生得丰满,嗓门也厉害,超市里购物的人都被那不依不饶的架势引了过来,听她张口一句“老东西”
,闭口一句“不要脸”
。
“要是神经病就该在家里拴着,出来闹就不对了……”
“老子能这样,看来儿子也不是个孝顺的……”
围观热闹的不嫌事儿大,周围的人很快加入了讨伐阵营,仿佛都亲眼见了一个嗜酒的老汉猥亵年轻女人——不怀好意的言语来自四面八方,我故作听不见,任骂声指戳,任笑声冲撞,只跪在地上埋头打扫,一边抹干酒液,一边收拾玻璃残渣。
我爸就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可我嫌他大庭广众给我丢脸,存心不与他目光接触。
估摸着超市经理还以为我偷懒,轻咳了声,悠悠然往我爸那儿一指:“那儿呢,那儿还有不少碎玻璃呢。”
当我清扫到我爸脚下时,忽然闻到了一点骚味儿,循着这味道略直起背,我才发现我爸正两股战战地站在我面前,他那条深蓝色的裤子一直从裆部湿到脚踝。
在众人的骂声下,他失禁了。
然后他就扯了扯我的头发,见我望着他,便抖动两片干涩的唇,小声辩白:“碰、碰到的……不是摸……”
惨白的灯光照着一个流言中手无寸铁的老人,他庞眉白顶,脸纹纵横,这样不知所措地站在这个地方,像一个被嚼烂了的笑话,像一口被唾出的痰液。
我看见我爸脸上有几道血印子,然后立即想到,该是那个女人自以为被摸之后,怒而兜了他几个嘴巴子。
我的整副体表在瞬间发烫,而身后的女人仍扯着大嗓门在喊——
“你们说这老东西是不是不要脸——”
“你他妈也不掬一泡屎尿照照自己,就你这操行,我爸摸你?”
我站起身,挺直腰板,恨不能把天下的污言秽语全吐她脸上:“你丫个老寡妇起春心,老婊子翻淫浪,看你这张月经不调的脸都知道你旱了多久!
一见男人就劈叉,可人都不干啊!
嫌你脸比母狗丑,嫌你腋味比母猪的还大,你劈了你男人的棺材板自摸还不够,现在又来讹我爸,那么大的脸子你不嫌臊,我他妈都臊死啦!”
“你再敢骂一句?!
你他妈再骂我立刻报警抓你爸,你信不信?!”
女人似乎被我激怒了,扑上来就要抓我的脸。
也有自诩怜香惜玉的男人要替这女人出头,超市里顿时鸡飞狗跳。
面对伸过来的拳脚,我只有一个念头:死死护住我爸。
突然间,有人在一团乱里喊了一声,如同抽了釜底薪,大伙儿都安静了。
“黎翘啊!
这不是黎翘嘛!”
黎翘不知何时出现在人群中间,我讶异于他还摘了墨镜,亮出了身份。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