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不禁暗自望向窗外天色,心道不知道简锵什么时候来找他?不得不说,那小子虽然别扭得叫人发火,又倔又执拗,却也是同他最亲近的人。
况且他是个没火气的软包子,好捏又好揉,欺负起来特别带劲。
蓝止在床上静修打坐,闭目不管外事。
简锵估计要到明早才能办好白风扬吩咐他的事,要来寻他也是下午的事了。
深夜不到三更时分,蓝止突然睁开双目,双手仍旧仰放于膝盖之上,轻声道:“谁?”
外面的简锵蹲在屋檐上,还没来得及敲窗,连忙把手放下来道:“蓝师兄,是我。”
蓝止心中微微惊喜,却不动声色地说:“进来吧。”
简锵从窗外跳进来,只见蓝止长发散落,身上只穿了一套亵衣,披着水蓝的外衫,双腿盘起正在打坐。
两人极少同处一室,这时候又是深夜,简锵的脸逐渐发热,难以控制地罩上一层薄红。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蓝师兄就像是在他心里生了根一样,听到名字都会心悸。
蓝止下了床,在桌前倒了一杯茶推给他:“怎么今晚来了?白风扬交待你的事情都办完了?”
“嗯。”
蓝止点点头,又道:“明天我们要去个地方,你睡吧。”
简锵乖顺地点头,也不多问什么,就要在地上随便打个地铺。
客栈不比他自己的房间,地上虽然看起来不脏,却也不知道被多少人踩过,说不定还被人吐过痰。
蓝止想到这点就难以忍受,立刻阻止道:“别睡地上,不干净。”
简锵闻言不知所措地站着,心想他小时候当叫花的时候,比这更脏更不乱的地方都睡过。
客栈的房间算很干净了。
蓝止把外衫一脱上了床:“今晚跟我在床上睡吧。”
简锵没想到他竟然说这个,登时从脸红到脚跟,慌道:“不要。”
“不要?”
蓝止听到他执拗就有些着恼,“为什么?”
简锵又低着头退了几步,声音坚决:“不要。”
蓝止冷冷地说:“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给我上来。”
简锵转头就向墙角退,垂着脑袋有点焦急道:“我打个地铺睡,蓝师兄别管我。”
蓝止皱眉道:“地上太脏,我明天还要跟你一起上路,你不怕自己脏,也不怕脏了我?”
简锵迟疑半天,终于慢慢把外衫脱下来:“我不穿外衫睡,明天这身衣服还是干净的,不会脏了你。”
蓝止顿时有些生气。
他明明是为这小子着想,这人却偏偏不领情,同那些害怕自己的弟子和村民一样,简直欺人太甚。
蓝止冷冷地说:“我管不了别人,还管不了你?上床睡觉!”
话音一落,几道灵环不知从哪里出现,将简锵的手腕脚腕紧紧一锁,衡泱挑住他手腕上的灵环,顿时把他拉到床上摔下来。
简锵急得简直要哭出来,连看也不敢看他,缩着身子往里窜。
蓝止气得脸都白了,心道你到底这么怕我做什么?他踢了简锵的屁股一脚,自己顺势在他身边躺下来,闷闷地不说话。
今夜这场景,堪比当年《西游记》里的嫦娥玉兔强逼唐僧。
两人静悄悄地躺了许久,一个面朝里不敢说话,一个生着气不想言语,只听到一粗一细的气喘声。
静默了许久,蓝止终于闷着声音道:“你真的这么怕我?”
简锵没答话,蓝止翻过身来皱眉道:“我不过让你在床上睡,又没有打你杀你,你怕什么?”
床上拥挤,蓝止这话正是对着简锵后颈说的。
简锵紧闭双目,正在拼命忍着不起反应,耳际颈项忽然有蓝止的气息拂上来,顿时刺激得汗毛直竖,薄汗遍起,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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