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见解倒也犀利,但是白风扬不给简锵疗伤一事捅出来,就让人没法帮他说话了。
于是白风扬的弟子们蹦跶了一阵,被接连不断的冷笑压住,气势也渐渐低落下来。
白风扬终于散出消息澄清:“其实当时已经送了丹药给他疗伤,但是这些日子里我一直在追查是谁出手伤他,所以一时不察,没料到伤势竟然这么重。”
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又给人抓住了把柄,咬着不放。
“那么大个人,竟然也没注意到他的伤势?”
“查凶手也没查出来,反而一直往蓝师兄身上泼脏水,就忙着做这个了呗。”
“不是吧,白师兄的弟子们一直强调简师弟被人打成重伤呢。”
齐慕然和容云想的弟子们喜滋滋地吃瓜看戏。
这事本来不关容云想的事,但他年纪轻阅历浅,私底下跟弟子们说了一句:“这件事白师兄真是做的有点过了。”
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因此不小心传了出去。
于是北行派又炸了锅,都说容云想现在是蓝止的人了。
没过几天,弟子院落里公用的茅厕里出现了一幅壁画,画的正是英姿飒爽的蓝止站在气质恬淡的容云想身边,身后背景是美不胜收的北行山脉。
题字为“北行双壁”
。
弟子们纷纷跑去围观,蓝止的弟子们大呼好看。
第二天,那幅画上的容云想被人添了一条狗尾巴,冲着蓝止直晃,嘴里还叫着“汪汪”
。
蓝止的脸也被涂成红色,那模样竟酷似北行山脉中一种低阶蓝色妖兽。
第三天又出现新的内容,壁画上酷似白风扬的人手举一颗丹药,说:“看我的灵丹妙药,治了好多天还没治好呢。”
画自然很快被擦掉了,但出入茅厕的人太多,两个画画的凶手是谁也没查到。
齐慕然把所有弟子们训诫了一遍,丢开手罢休。
这件事一过,倒是暗地里求蓝止和容云想画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这都是后来才发生的事,简锵一直低调行事,从来不发表任何言论。
那夜找蓝止疗伤之后闹得满门风雨,白风扬把他看得很紧,简锵一直没敢出门,直到四天之后才又来到蓝止的住处。
蓝止也不想跟他废话,随口道:“把衣服脱了。”
简锵像抹了胭脂似的红了脸,慢慢把上衣扒下来放在一旁,露出已经好得差不多的前胸后背。
蓝止淡淡瞄了一眼:“腿上的伤呢?把裤子脱下来。”
简锵闷着头道:“不脱。”
“不脱?”
简锵在蓝止面前一直像个软包子似的随便任捏,想不到这一次却非常倔强,强硬地说:“不脱。”
蓝止看了他一会儿,说:“去椅子上坐着。”
简锵乖巧地坐下来,正想问蓝止这几天可好,却见他的手指在空中画了个圈,几个灵力环不知从哪里出现,蔓延到简锵的手臂和脚踝上,瞬间把他绑了个结结实实。
简锵慌得乱动乱扭,叫道:“蓝师兄你要做什么?”
“你腿上有伤。”
简锵又羞又恼,咬着牙拼命挣扎:“你混蛋!”
“我混蛋?”
这话骂得有点奇怪,蓝止也不生气,皱眉道,“你们这些新弟子不都是在一个地方洗澡?还怕被人看到?”
简锵不理他,只管扭动着身体,面红耳赤地喊道:“不许脱我的裤子!”
蓝止正低头看他扑腾得有趣,却听到前面院门敲动,一个动听的女声传来:“蓝师兄睡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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