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却有些不太对劲,具体得说,今天他不知为什么胆子大了些。
简锵把他抱在腿上,抬头含住他的嘴唇,手慢慢滑进亵衣里抚摸他光滑的背,顺着脊椎一路而下。
手心炙热,两人吻得也炙热,蓝止全身冒起一层薄汗,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只听得到他急促的喘息。
蓝止扒拉着残存的理智:“怎么了你?”
他也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了,一想到蓝止在大殿里宽衣解带,就有种嫉妒得要命的感觉。
他抚摸着蓝止的气海:“这里还痛么?”
可惜他就算再嫉妒,胆子也只大了将近一分钟的时间。
没用的少年把作案的手抽出来,隔着亵衣抱住他,想想又觉得不甘,垂着头小声商量:“我想要。”
蓝止踉跄着后退,把自己的亵衣拉紧了,清了清嗓子道:“之前不是说好了么,等你升到日阶,我们再、再做那件事。”
简锵低着头不说话,蓝止不由得愧意横生,仓皇间道:“我现在身体还没好全。
等我身体好了,你、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简锵立刻抬起头:“还吐血么?”
蓝止闷着头咳出几口血,把少年勾得一阵撕心裂肺的痛。
简锵忙抱着他躺下来顺气,蓝止背朝着他不敢动,把嘴角的血擦干净了。
简锵果然不敢再乱做些什么,只是抚着他头发不发一言。
蓝止见他窝着一动不动,竟然有了安家落户的意思,不禁问道:“你今晚就睡在这里,不回去了么?”
简锵把脸埋在他怀里:“嗯。”
蓝止忍不住微红了脸:“……”
以前逼着他一起睡也不肯,现在却赶也赶不走,倒是越来越粘人了。
第56章迟肃
自从这晚私会之后,简锵像是挣脱枷锁不管不顾了似的,每隔三五天就要偷着跑来住上一夜。
两人不敢做什么,要么说闲话聊天,要么老老实实地睡觉,从不做逾矩的事。
蓝止觉得他最近胆大粘人了些,本没有细想究竟为什么,直到一天晚上他半夜醒来,发现简锵正半支着头,眼睛含泪,一动不动地望着他,他才彻底慌了。
“你怎么了?”
懵了的蓝师兄半坐起来,不敢碰也不敢动。
“没什么,刚才做了个梦。”
简锵低下头,躺在被窝里把他圈住,“你睡吧,我抱着你。”
蓝止那碗粗的神经想了好几天才明白,他给自己投毒这件事,真的让简锵心痛了。
死去的那几个月,少年已经精神崩溃,重新见面后本来正逐渐修复,却因为蓝止这给自己投毒的神来之笔功亏一篑,勾起了往日的噩梦。
蓝止拉不下脸道歉,只好又去糊弄这个小拖油瓶子:“我吐血都是骗别人的,早就没事了。
我那么蠢,会给自己下解不了的毒?”
眉目带笑,胸有成竹,说得真像那么回事似的。
简锵也不晓得他哪句话真,哪句话假。
听说,万长老和宋长老去看他的时候,蓝止吐得上气不接下气,面无血色,可怜得叫人心酸。
可是他晚上来找他时,这人又能若无其事地说笑调侃。
他不想打搅蓝止的策划,只有好好待在他身边,有事没事地找些存在感,让他对自己牵肠挂肚,否则这没良心的指不定哪天又会把他忘了,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些日子里,拖油瓶的存在感在潜移默化中日渐加强,蓝止睡着的时候摸不到他,还会大半夜的产生一丝难以释怀的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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